法语及其他必修的文化课外,苏神父对音乐尤为钟爱,甚至到了痴迷状态,他不但能够娴熟的弹奏乐曲且能谱曲,每逢主日瞻礼在主教座堂里都会听见苏神父用心弹奏出来的美妙旋律,伴随着天使般咏唱的歌声,将馨香般的祈祷呈现在满怀慈悲的天主台前
参阅13)因此,正确解释大公会议文献的方法是,教会——无论是普世教会还是地方教会——都应该致力于,在一切处境中坚守原则:教会是人类与父修好的团体,是天主慈悲的可见团体
相由心生,境由心造,天随人愿,想啥有啥,这也许是造物主的另一种慈悲!
在此,我特别提醒教区的司铎们,你们作为基督在世的代表、羊群的牧人、慈悲的父亲,要把这些教会所期盼的司铎之形象活出来,并着重在牧灵生活中去服务、陪伴、聆听那些“面带愁容”的天主儿女,帮助他们回到教会团体,
其中最容易的方法,是重复诵念简短可获大赦的经文,如每天多次诵念短诵:“耶稣圣心,我信赖你”;或诵念慈悲经文、圣伤串经等。圣亚尔丰索说过:“虽然炼灵不能为自己获取功劳,他们却可以为生者求得恩宠。
她十分钦佩远涉重洋来到中国的传教士们,他们为了基督,为了福传,弃亲人、舍国家,不辞千辛万苦,把福音的种子撒在了中华大地,李保富说:看到他们我感到自己一无是处,与他们所做的更是差之千里。
最后一位在云南服务的传教士也已去世十年。那时,我刚好成为为天主子民献祭的司祭。
如今虽然一位传教士走了,但她及其修会的故事的确还没完。无论是她们创办的学校,还是受其影响而自发成立的希望之友善会、冀望团体,抑或献县圣望会、邢台炼灵中保会,其修会的神恩、使命、精神还在延续着。
他尤其爱看《圣人传记》,他说:“当初那些外国传教士离家弃国,飘洋过海来到中国艰难福传,有些竟然死在了中国,永远地睡在了中国的泥土里,与国与家永久诀别,这种为福音舍弃一切、不畏艰辛、不惜生命的精神给了我很大鼓励
认识杨老师十几年了,从来没有听到杨老师抱怨、批评、指责过谁,在后面说过谁,反而追求的是宽恕、慈悲。杨老师就是用这种方式装裱他的心灵,装饰他的生命。这个美不是外在的美,而是内在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