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做我愿意做的事,但我觉得哥哥的奉献比我多,他每年要跑好几个国家,去其他教会开会,很多人找他帮忙,工作、服务的影响范围广,我只是在一个小小地方,不能像他一样。所以我希望透过我的书和绘画影响更多人。
真可说是触景生情,之前,关于会祖的《金线和红线编织成的生命》那本书我精读了一遍,又略读了一遍,却依旧如同读其他圣人传记一样,感觉甚是遥远。
在基于初传的教会圣传内撰写《爱的喜乐》劝谕卡尔梅恩女士最后总结道:「这个接近可实践的善的方法,并不阻止种种有待容忍的恶继续存在,因为那些恶并不归咎于人,而是另有原因,例如,『无知、疏忽、暴力、恐惧、习惯、激情,和其他心理或社会因素
我们作为儿女属于天主从来都不是个人行为,永远都是教会的:从与天主,圣父、圣子和圣神的共融,一个崭新的生活和许多其他兄弟姐妹一起诞生了。
我来到澳门教授及撰写有关神学,并在宗教研究学院工作,其他的事,我完全没有想过。我喜欢我的工作,也喜欢在澳门居住,我希望能一直继续在[宗研]学院从事的工作。
通过Zoom我还和其他一些朋友几周前举办了一个小晚会。奇怪的是,距离反而让我们更加亲近。我的真实感受就是:生活因着种种限制,变得更加紧凑起来。”疫情也让人们开始思考整个地球村的关系。
除了一名同胞兄弟以外,坎班达总主教的其他家人在1994年的战乱中遭遇灭门之灾。坎班达先后在布隆迪、乌干达和肯尼亚求学,在完成哲学和两年的神学之后返回卢旺达。
蒂拉巴西的律师其他所有的律师都附和帕内拉律师的请求,要求核准延后审理。
当时很流行的一个传说故事就是,“玫瑰经”是由圣母玛利亚教给圣道明的一种祈祷方式,为的是使异端阿比尔派教徒(Albigensians)和其他罪人归化。
这座圣殿,原来是圣鲍思高创办的贫困男孩之家的一部分,现在埋葬着鲍思高的遗体,和6,000件其他圣徒遗物。圣殿兴建于1865年至186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