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初兴时,几间平房就成立了修院,条件自是艰苦。拿河北修院为例,15个修生睡在一间二十来平米的房子里,40个人挤在只有十几平米的教室里上课,上下课爬桌子进出,这个事实又有多少教友知道呢?
饶家驹还特设残老院。九亩地阜春街设立了一个残老院,将各收容所内之无家属孤苦无依之残废老叟收容于该院,并委顾利生为院长、王子卿为副院长,共计130余人,均为年龄60岁以上者,其中80余岁者亦有十余人。
爷爷信仰虔诚,青年时代修过道,小修院毕业后,由于患了头疼病回家休养,痊愈后太爷断了爷爷的修道梦,因为他唯一的妹妹已经作了修女。爷爷虽然没能实现理想,却一辈子在教会服务,在修院教书。
研讨会分5个专题,分别是中国化艺术篇、中国化文化篇、中国化修院培育篇、中国化历史篇、中国化灵修及伦理篇。
由于老人院搬家又基于日常服务的需要,我很想多陪着奶奶,她看出我内心的纠结。陪她几天后就对我说:“老人院这么大一个家你不能长时间在这里陪我一个人,那里好几十口子等着你呢!回去吧!”
关中各地送来了许多爱心救灾物资,把这些救灾物资,怎样很公平地发放给这里受灾的教友,对我这位刚从修院毕业,刚圣了神父的年轻人来讲,受到了极大的考验。
年近九旬的老神父黄子平,不辞辛劳,跋山涉水来到云南省天主教第一所神哲学院所在地——水富县成凤山教堂和教友们一起欢度圣诞佳节,有500余名教友参加了弥撒圣祭,这是建国50多来成凤山教堂的教友第一次在自己的堂口参与圣诞弥撒
你总会被人家称为先生或女士,而无论你是何等穿着,或怎样的身份。大型超市的队伍似乎总是一眼望不到头,而收银台的机器又经常刷不出价格,但即便这样,站在队伍最末的人依然气定神闲地排着队。
因父亲笃信基督教,总会要求孩子们背诵一些圣经章节,所以杨道公在小学时就养成了每天看圣经的习惯。
无论我们是否愿意,死亡之旅总会我们每一个人生命中开启。最近我开始意识到,这一旅行有时甚至是一切文化都要经历的。据说科尔曼在他的洞里住了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