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大学二年级的时候,祖父也走了,他和祖母一起安葬在(去佘山天主教朝圣地的路上)横塘息安骨灰堂,都是杨老师安排的,张老师的妈妈也安葬在那里。后来杨老师经常告诉我,他梦见我祖父祖母了,他很想念他们。
于是,他开始在罗马南部80英里的卡西诺山创办自己的修会,并亲自写下修会规章制度,要求每个自愿加入修会的修士严格遵循。
当时,只是不好意思拒绝,同时也想去佘山朝圣,与是有了这次学习的机会。贺永明+计燕萍夫妇与高养宏神父(右一)通过“原始周末”的学习,让我有了意外的收获。之前,我把朋友放第一位,其次是孩子,最后是妻子。
在上海佘山修院读书期间,我就对保禄书信特别痴迷。当我的新约教授高夏芳修女讲授新约课程时,讲到保禄书信这部分时,我特别留意听讲。把她的讲义反复阅读,烂熟于心。
我开始在上海佘山修院修道读书时,接触到了许多慈幼会会士,除过跟随他们学习哲学、神学、圣经等课程外,更感受到了他们对青年人那份真挚的爱与关怀。
笔者在上海佘山修院修道过程中,常常打开圣经时,首先默观这个主的圣容像,一直对祂充满敬畏感与神秘感:主耶稣基督的面容上,闪耀着天主的光荣。
橄榄山的油榨坊成为“新伊甸”,基督作为“神圣的橄榄”,在压榨中流出救世的圣油。
刘国鹏指出,在1926-1931年刚恒毅担任宗座代表期间,法国保教权无力插手保教事业的状况越来越明显。
郝林老人在堂里拜圣体承行主旨全心奉献十几年来,笔者曾先后陪同原巴彦淖尔教区郭正基主教、原呼和浩特教区王希贤主教、乌兰察布教区刘世功主教以及荷兰、比利时教友前来参观,每次都是郝林老人接待。
问(刘国鹏,中国社科院世界宗教所研究员):本地化的表述,天主教会的本地化和基督教会所用的本色化,还有一说处境化(强调神学在本地文化中的生长),这些都是有相关性的,所以田磊神父所提到的文化互融这一说法似乎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