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寄宿于古庙,也曾露宿于荒坡野岭,“天当被,地作床”是我们生活的真实写照。而今天,不仅有楼房为我们遮风蔽雨,并且有木地板当床铺。更令人欣喜的是,还有一位“小天使”为我们弹奏迎宾曲!
经过神父教友和其同事朋友的一番劝慰之后,罗冰丈夫的情绪才逐渐镇定下来,他跪在自己的岳母床前动情地说:妈,冰冰不在了,我就是您的儿子,我一定会把您和父亲照顾好!
有些礼仪在漫长的世纪中架床叠屋,其它的不为今日子民所了解,另有一些则需要作出复杂的解释才能被了解。但有人在大公会议上说,礼仪不是应被谈论和解释的事,因为它本身就是解释。
最大的只有12岁,剩下的是有残缺或因太小需要护理的孩子。耿娜负责老大之外的四个孩子,洗漱、吃饭,再送上校车后去上班。下午四点需要给孩子们做饭,之后是洗澡、导尿、喂奶,晚上10点才能回到自己的宿舍。
她告诉我说近来有许多来自深圳、香港和澳门的志愿人士前来帮她们的忙,不光是通过经济和物质援助,而且也是通过他们对患者的直接护理和服务。
整整17年,素珍无微不至地关爱丈夫,尽心护理从无怨言,她的良言善举受到邻里的高度赞赏,人人都说,她是屈指一数的好妻子。王素珍一共生过4男4女8个孩子,因家境贫寒,孩子缺乏营养,前后有两个女儿夭折。
因为地方逼仄,房子有限,只能拨出两间平房作为宿舍,15个人一间,床和床紧紧挨着,晚上睡觉时,有咬牙的,说梦话的,有不停上厕所的,说实在的一刚开始很不习惯。
那时我们全家三代租住在城北一间不到四十平方米的民房里,母亲就在房中央木柱旁支起一个临时床照顾他们,直到病人基本康复。
后来他病情加剧,全身浮肿疼痛难忍,趴在床上呻吟且滴水不进,刘铎教友仍不愿放弃他的灵魂,来到病人的床前婉言相劝,在圣神的感召下,病人终于认识了天主,请神父来付了洗,病人领洗后几天就去世了。
柏格理从不因艰苦而退缩,他常以石板、木凳及泥地为床。由于他与人们同吃同穿,甘苦与共,不仅被他们视为先生与治疗者,还被视为他们在苦恼之时的贴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