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没有受到在圣诞节期间常有的消费主义的诱惑,相反地,生活继续以正常的方式进行。
瑞士方面则是到了1991年,在圣座与哈斯主教就库尔教区的局势进行了讨论后,联邦委员会才决定终止外交关系上的单边主义,为特派圣座使团任命一位大使。在此之前,在罗马的瑞士代表只有瑞士卫队成员。
教宗说:“工作不仅是一个谋生的手段:它也是我们表达自己、认识到自我的价值并学习具体现实的伟大课程的地方,这有助于我们的灵修生活不会变成绝对精神主义。”
孔蒂迪斯总主教强调,教宗方济各对希腊历史性的访问显示出“一个历史性、大公主义和非常重要的政治事件”。“教宗的道德权威也遍及希腊,他以其对穷人的敏锐关怀和纯朴的福音精神而为世人所熟知”。
谈到富裕对于信仰的作用,吴总主教说:「富裕可以使人失去对天主的信仰,陷入物质主义。但富裕也能驱使或催促人们寻求生命的意义和目的。
在交谈中,许多主题交替出现,诸如:青年问题,由于年轻人的离开,意大利变得“匮乏”,神长们对青年的现在与未来表示关注;渗透到文化和社会中的意识形态;新的圣召逐年下降和对现有圣召的关怀;接纳移民;对反犹太主义卷土重来的忧虑
实际上,一些人享有很高的威望和权力,以“居高临下”的感觉,盛气凌人地看待别人——这是十分丑陋的,对待别人盛气凌人——他们装腔作势,在被尊敬和法律主义的面貌里隐藏着,他们窃取特权,甚至吞没最脆弱者,如寡妇
现代人时常说人道主义,中国文化已有鬼道主义,一年有一天地狱放年假,饿鬼们可以到人间寻找衣食,要脱离饿鬼道是要经过轮回之苦,人的存在,不论在六度轮回到寂灭(涅盘Nirvana)的过程,即人道主义与鬼道主义的交接点上
徐光启在此基础上与利玛窦的“温和主义”交往,是中西交流史上的成功模式。今天,人们在纪念利玛窦逝世400年之际回望历史,仍能从利、徐之交中获得启迪。
我在2011年就写过一篇名为《仅仅靠科技实现不了可持续发展》的文章,其中说:认为人类通过科技一定能够解决资源过度消耗和环境污染问题则是‘科技万能主义’的体现,科技与可持续发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