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日全天,代表们实地考察参观了洞儿沟天主堂、圣母七苦山、六合村天主堂、西柳林村天主堂和太原教区主教府。
那一年是我上学以来最苦的一年,经历的每件事情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无数个挑灯夜战的夜晚让我最终有足够的信心走进1999年的中考考场,因为我始终相信——天道酬勤。
为此我一直持反对意见:玛利亚·玛达肋纳也是一位在救恩史上有深远意义的人:她不仅在十字苦路上、也在耶稣进入坟墓以及复活时,在耶稣身边。
在工作上也是一样,每次看到他垂头丧气地回到家中,就想知道他在工作中发生了什么,愿意安慰他,与他同忧同苦,但他也是只字不提,这样的态度让我感觉他根本不信任我,没拿我当回事,更没有把心交给我,对此我深感郁闷
怎样拜苦路?怎样点圣水?怎样念经等都需要由陪伴员来做。神父一人不能顾及全面,他每天要面对各种各样的人和问题,压力很大。于是我开始实施培育传道员计划。
帮助新教友践行一些基本的、基要的、基础的信仰操练与善工,例如:如何参与弥撒,如何祈祷,如何念玫瑰经,如何拜苦路,如何办修和圣事等。
对此,以救助人类苦难为信仰核心的各大宗教,面对着大灾难之中的生命信仰,它们当然也被激活了,正在散发着它们本来具有的感召力和影响力,发挥出它们为生民立命的重要功能。
吕神父在我们堂区吃了太多的苦。最明显的是冬季需要烧炕取暖,主日我去教堂参与弥撒,亲眼目睹他自己劈柴,自己烧炕,我想帮忙,他却不让。
我很感动,我后来常常想起他讲的道理,司铎就是基督第二,职务很神圣;司铎就是帮助主耶稣背十字架,一定是条苦路,贪图享乐,无法走完这条道路。如果真要给吴神父挑个毛病,就是吴神父很喜欢吸烟。
在当时学校里没有一个学生不怕这位穆神父的,可有一次,曾荫权却在穆嘉田神父的宿舍里看到老师躬身肃立在十字苦架前是那么虔诚的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