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虽然是一个有着百年教堂,信友聚居,圣召众多的善牧区,但由于那个特殊的革命时代,我和许多同龄人一样,没有受到良好的信仰启蒙教育。
直到圣教开放,妈妈每天打扫教堂,爹爹布置祭台,主日敲钟、接待前来送弥撒的神父及过主保瞻礼的外地教友等等。在父母的潜移默化下,孩子们信仰的根扎得很深很深。
父子二人感激涕零,从此常来教堂,后来都领了洗。诸如此类,举不胜举。在那个神父奇缺的年代,除修石渡外,神父还管了好几个堂口,包括30公里外的咸阳市、宗家庄和穆家沟。
1889年,田家井已建成稍具规模的教堂———若瑟堂,抗日战争期间(1942年5月)被日军烧毁,后来成为生产队仓库,1982年冬归还教会。
先生是天主教友,而我是教外人,所以我们没有到教堂举行婚礼。
江北德肋撒教堂拆除搬迁时,他们夫妇二人多方打点教堂临时活动场所,场所刚装修时杂乱无章,凌乱不堪。他们夫妇俩和教友们为购置装饰材料费尽心思。
最后在这位朋友的带领下,李若瑟来到了北京西什库教堂并加入了慕道班。通过学习他更加深刻、全面地了解了信仰和教会,慕道期结束后,他借着洗礼成为了教会中的一员。
越南胡志明市华人教堂的祭台前上香用的香炉。(摄影:韩保禄)近代五四前后的新文化运动反对祭祖敬孔,建国后的“破四旧”及批孔运动都曾殃及清明节祭祖活动,一次次受到批判,甚至一度被废除、禁止过。
新的家在教堂对面,马立仁受母亲熏陶,三、四岁时跟着母亲参与早弥撒,念早晚课;四、五岁时常用经文、要理问答已背得滚瓜烂熟;六、七岁时给神父辅祭,一个月就学会了拉丁文辅祭经。
但感谢天主,我常常去教堂办告解、参与弥撒,虽然在教堂里,我也从来都是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我在教堂陆续参与了十多年的弥撒,但仍然常常被当做外教人,有时还会有教友用可疑警觉的眼光看着我这个落魄的胖子,甚至偶尔还会有人来问我几个问题试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