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拉丁弥撒是侯神父在1993年教的,那时我们刚进修院,就每人学着把复印的拉丁弥撒书各自装订成册,每天跟着他学习诵念。
刚修建完教堂,神父即开始着手福传,先后成立了大学生慕道班、爱德之家,购买萨克斯、长笛、圆号等全套乐器,成立了别具规模的乐队。主日天,乐队与歌咏团将整台弥撒氛围推向了高潮!
他的朋友刚入行时,很努力地学习,每天笑脸迎人,热忱地对待每一个所接触的人,经常打电话问候,送生日贺卡。他的过度关怀有时会让人害怕,每个人都看得出来他关心背后的目的。
四、恢复光启社80年代初,金主教在我们探访他时语重心长地说:文革时期刚结束,众所周知的原因,我们上海教区、甚至中国教会,对于普世教会的发展和现在状况,对宗教神学理论的发展趋势,对梵二会议的情况和规章等等
那时瓦房店村没有教友,但她刚领洗就知道救人灵的重要,逢人就讲信天主得永生的道理。如果有人信从天主,她就赠送一本圣经。不久就有两个人因着宋学琴的福传而进了教。
恍然间,父亲一抬头,以威严的目光逮住了刚跑进院里的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不容分说地厉声呵斥道:你知道燕子一年才生这么几只吗?它们又不惹你,你咋这么调皮?你看,它娘多急啊!
一天上午,方神父刚吃完早餐,许教友就来找他了。许教友是一家企业的老板,生意做得好,也很有钱,但他的日子过得并不快乐。不快乐的原因,照许教友自己的话说,是老婆没找好。这天,他来找方神父,就是想聊这事的。
他将水杯里的茶水喝下去一半时,我刚端起来要添水,父亲赶紧使劲儿握住我的手,说啥也不肯让我为他代劳了。父亲有烟瘾,交谈中他曾两次不由自主地掏口袋,可是香烟还没有拿出来,又若无其事地把手抽了出来。
领洗19年来,不管刮风下雨,不管酷暑严寒,除特殊情况外,我从没有间断过进教堂,2003年夏天的一个主日,早起后,天空阴沉,乌云密布,我怕耽误进教堂,早饭后,我披上雨衣,骑车去县城参与弥撒,刚行了五六里地
——撒下(22:31)还记得去年刚来到南板文德学院,一切都是那么陌生,那么新颖!一阵微风拂过脸庞的时候,我内心却有无比的喜悦,环视四周,山青水秀,鸟语花香,恰似人间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