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给她第二次生命1989年4月的一天,牛雅琴院长派马宝琴外出办事,她乘坐的三轮车被迎面而来的东风大货车撞翻,车轮从她身上轧过,导致腰椎重伤,头部重伤。
飞似的车轮,10小时就回到了巴黎。在巴黎只有8小时的逗留就要乘飞机回国了,桥桥正在为去显灵圣牌堂伤脑筋,因为她不认识路。 手机响了,“大伟”在巴黎等候我们呢。他已从德国于昨晚赶到了巴黎。
教会因着天主圣神的保护下,不畏强暴,不怕势力,闯过了重重难关,令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惊惶失措,那些不可一世的暴君双手染满了教友的鲜血,但一个个被时代的洪流所冲击,被历史的车轮碾得粉碎,现今只留下反对圣教会的历史臭名
生活还没有着落,历史的车轮又转到了十年浩劫的文革时期,杨道公因落网的右派罪名被下放到牛棚劳动改造,我父亲当时也被打成右派,在文革期间去世。
唯有“沙沙”的雨声和我低低的抽泣声与车轮在泥泞中挣扎的“滋滋”声交织在一起,给傍晚的初秋带来一丝不协调的音符。瞧着父亲躬着腰,瘦弱的肩膀上绷紧纤绳的背影,我思绪万千,我不知何时还能再次跨进学校的大门?
二十出头的小修女骑着三轮车带着老主教缓慢地前行,突然一个趔趄三轮车倒了,老主教硬生生地被摔在地上,修女听到咚的一声闷响,吓得脸色惨白,不停地打颤,脑子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要把主教扶起来,呆呆地站在翻倒的三轮车旁,只听得车轮旋转发出的嗖嗖声
哪晓得他刚坐稳,只听见轰隆一声,汽车左侧的车门被一枚炸弹炸飞,整个车身成直角往右侧倾斜,车轮腾空。但车内的丘吉尔不慌不乱静观其变,结果腾空的车轮重新落位,没有发生翻车。
然而,当历史的车轮碾入二十世纪八十和九十年代后,美国天主教会各个修院中却呈现出了一番萧条景象。在一所所美丽幽雅的天主教修道院内,往日那充满生机、忙碌不停的修道生活变得越来越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