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星期只有一个下午正式开会,二十来个人围坐在一个不很大的长桌周围,每次由一两个参加会议的学者宣读文章,然后提问和讨论,时间充裕。即使谈不完,可以在饭桌上和晚上继续谈。
学院有专职教师负责体育方面的工作,要求修生加强室外锻炼,每天早晨起床后集体跑步,上午课间休息时作广播体操,下午规定一定的时间,要求修生必须进行体育活动。
几乎没接触过社会的她,不知道如何才能挣到钱,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一天,有同学对她说:电厂临时招几个打扫卫生的,一下午就能挣50元,去不去?她欣喜地说:去啊!
在这个幽静的山谷中,生活着大约有五、六百位圣善的、虔诚的教友,在正常情况下,不管有没有神父来,他们都会主动在主日天罢工,在教堂钟声召唤下,聚在两座圣堂里,早晨公念玫瑰经,下午公念苦路经。
当我从弟弟的电话中得知这个噩耗后,就从去高铁站的路上,请我的司机调转车头,匆匆忙忙从西安赶回家里,为母亲做完安息弥撒,下午改乘飞机飞到北京。
让我们回味一下2013年2月12日下午在西斯廷圣堂里的情形,当他的所得票数达到候选者法定票数门槛时,Bergoglio的第一个念头是:不要忘记穷人!这句话就这么回荡着:穷人!穷人!
分享活动中婆媳上前互相道歉真心求睦笔者亲自参加了李保富在武安韩二庄带领的避静,当天下午,配合着耶稣受难记的光盘,李保富以解说的方式带领教友们拜苦路,本堂李孔生神父亲背十字架走苦路。
张桂兰(中)和教友们合影值得一提的是,自从老两口从北京回来后,儿媳妇的母亲和大妈,每天下午3点都一起为赵江勤的病公念慈悲串经,一直坚持了两年,后来她们又加上了别的意向,为罪人、病人、教会和不进堂的人祈祷
2014年9月16日下午,王神父在带领进德公益月省后,让我把自己经历到天主的爱写下来。我想,王神父是不知道,我第一次手术后感恩的文章已经在“信德”登过了,这次再写,是否显得宣传自己了,因此没有写。
兰顺恒神父告诉笔者:吕立芹看病回来后,不能干重活,每天下午两点到教堂里来,拿着经本,带领教友们祈祷,给来教堂按摩的人做登记工作。孩子们办班时,给他们洗碗,从没有抱怨过自己得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