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朝圣与所有天主教信友一样,罗马是我神往已久的圣地。我的南京唱经班的教友早就嘱托过:去圣伯多禄教堂别忘为他祈祷。带着教友的嘱托我踏上朝圣之旅。诸圣节连同双休日有三天假期,亲家开车陪同前往。
我受礼泉县仪门寺会长杨生发的委托,带着全会人的渴盼,去四十华里以外的兴平请杨文波老神父为教友送弥撒行圣事。因为当时礼泉县仅有的兰哲益神父尚在铜川煤矿接受“改造”。在那艰难的年月,请神父谈何容易?
我的妈妈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在她的人生中遇到“风雨”时更能表现对天主的依赖,再靠着她那坚韧的意志,走完了她那不同寻常的一生。
马:我们家也不能算一个五好家庭,因为有很多比我们强的家,我不过在有生之年遵从主的教训,尽自己的本分罢了。我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外教人家庭,嫁给了一个比自己大四岁的退伍军人,丈夫48岁因病去世。
这需要阅读《圣若望福音》第十章中耶稣关於祂自己的一番话:我就是门,谁若经过我进来,必得安全。这里指的是从罪恶的状态过渡到恩宠的状态。教宗在谈论门时指的就是蕴含在耶稣这句话中的神学意义。
天赐神父是我遇见的最最随和能随时随地放下自己身份架子的一位好神父。与真理相遇的途径,哪里都是哪里都有。对自我不设限的人来说,天主的启示遍布一切处。
为按照天父的意愿,在辛苦活出诚实和慷慨的一种生命面前,即使也付出代价,我立志每天说“是”吗?当我没有去做时,我是诚实地在我的困难、我跌倒的地方和我的脆弱上,面对天主吗?
这一切,顿时令我陶醉了,在日后家人的谈话中,常听到说要把我“献给天主”的话,我懵懂地觉得那是叫我去作神父。从那时起,“神父”一词就烙印在我心中。十三、四岁时,父亲和姑母真的把我送进了襄阳修道院。
“这是我第一次陪伴人前往行刑地点,”费登神父解释道,“所以,这是我第一次观看。
自去年四月中旬,奉教宗委任为香港教区主教后,经过祈祷及反省,我对教区的未来编织了四个梦想或抱负。在不少堂区庆典中,我曾与大家分享这四个梦想,现在透过家书形式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