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天主把人结合的心意已非常清楚,只是人将这心意曲解,舍本逐末,取易舍难,把天主的信息误传,人若不意识身处的境况是这样的——人单独不好(创二:18),人无法个别独立存在;个人的家庭
因为他的今天,将无可避免地成为我们的明天,我们谁也无法阻挡自己死亡的那一天。由此,我们也对人生少了一份贪恋,因为我们在有生之年对于金钱、财富、名利的所有聚集,终究是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
因病或其它正当理由而无法前往圣堂或小堂朝拜圣体的信友,只要如上所述决心弃绝一切罪恶,真心愿意在情况许可时尽快履行得大赦的三项常规,即使留在家中或逼不得已须留在某地点,只要深信耶稣基督真实临在圣体圣事内,
这使得中国人因民族矛盾而排斥教会,也使得教会无法依靠宗教本身的力量与中国人进行心灵上的沟通。
我实在无法面对,你愿意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不管了。话音刚落,心中立时出现了一个声音:我的工作不是全靠人的。很奇怪,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李神父激烈的情绪平静了下来。
后来,我们就无法再给她加鸡蛋或加菜了。同时,我们做什么,她就做什么。无论多么脏、多么累的活,只要是我们修女做的,她从不嫌脏嫌累,一定和我们一起做。其实,最为袁修女及其姊妹们比较困难的事就属挤车了。
基督徒的一生就是不断拆毁,又是不断重建的一生,就是在拆毁中重建,没有拆毁就无法重建。我们什么时候拆毁,天主就在什么时候重建我们;我们在什么地方拆毁,天主就在什么地方重建我们。
由于农民信徒在城市较大规模的教会中很难得到具体属灵关怀及群体认同,容易被边缘化,而城市中的一些家庭教会(比如传统的家庭教会和新兴的知识分子教会)又因文化背景、生活背景等方面的因素,也无法成为这些信徒的栖身之处
所以几乎所有天主教司铎都还是在念“HocestenimCorpusMeum”的时候举意成圣体,在念“HicestenimCalixSanguinisMei”的时候举意成圣血,因此仅仅改变了外在的圣事的“形”却没有与之相称的意向,仍然无法补救原先的错误
既然痛苦与灾难是无法避免的,那么自怨自艾又有什么用呢?每个人的十字架尽管不同,但真的到了不能够承担的程度了吗?何况,有天主与我们共同背负十字架,我们分担的重量不是大大减轻了吗?他的灵性生命不断地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