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有很多很复杂的原因,包括我们的教友人数在中国社会中占比很小;我们的“声音”不够大;大家对教会的认识很有限;教会对中国社会所做的贡献还没有被大家充分地了解等等。
为了使人们坚信不移他的精神不能离开形体而独立存在的论断,他把灵魂与肉体比喻为锋利与刀刃的关系。他说锋利是依赖刀刃而存在的,从来没有听说过刀刃不存在了,而锋利还单独存在的事。
他知道,所有的文化都能被主耶稣召叫,祂可以自由地在世界的某处唤起比另一处更多的圣召。主耶稣从更年青的教会中派给我们圣召,祂这是想对我们说什么呢?我不知道。但我也问自己这个问题,我们都必须问这个问题。
古人将生死比喻为昼夜,说:“昼夜者,死生之道也。昼必有夜,生必有死。”生与死是古往今来的人绕不过的命题。死,就是灵魂由此世界迁居彼世界。
当时谁家的房子或店铺比较大而宽敞,家庭又热心慷慨,教友们就会在那个家庭聚会祈祷,并邀请老家的神父们来做弥撒。1985年夏,汕头教区李问津神父路过深圳时在吴纪瑞家做弥撒。
1928年8月1日,教宗庇护十一世给全体在华宗座代牧、神职、平信徒和中国人民发表了一份旨在承认中国国民政府的八一通电:致北平驻华代表刚恒毅,将以下通电,发表于中华诸司牧:圣父教宗比约十一,与其诸可敬神昆
天主比罪更强大,组织和结构改革是次要的,意思是以后随之而来。首要的革新必须是态度上的革新。福音的服务者必须是能够温暖人心、在黑夜中与他们同行、懂得交谈并且也进入他们的黑夜,在黑暗中却不迷失自己的人。
爱情是个最美妙的词汇,有多少人在苦苦地追求着,有时人们把爱情看得比生命还重要。但爱情是什么?有多少人真正拥有永恒的爱情?有多少人一生都在寻觅?
在生活的许多领域,我们信任那些比我们更认识某些事物的人们。我们信任给我们建造房屋的建筑师,信任给我们开药好使我们痊愈的药剂师,信任在法庭上为我们辩护的律师。
另外从策略的角度看,佛教作为一种宗教与天主教的相同之处比天主教与儒家的相同之处要多得多,天主教也应从佛教中找到一种切合点,这样也许天主教能更好地适应中国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