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立泰先生我不曾谋面,但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我在《学习与实践》杂志任编辑时,为约稿之事前往北京,曾拜见其弟闻立雕先生,晤谈甚欢,还顺便提及我岳父与闻一多在两湖书院的同窗之谊。
无论在其长期的翻译写作生涯中,还是出任上海教区光启社第二任社长期间(1997-2007),姚神父为中国教会的文字福传工作都作出了卓越贡献。前辈的执着耕耘与明智值得我们这些晚辈学习。
改革开放后,唯一幸存的苏玉赞修女于1986年返回景县,善导圣母会得以恢复成立,1987年召收了4位保守生,苏玉赞修女任院长兼导师,神师是苏培英神父,会长是范文兴主教。
采访后的第二天,沧州教区调整了堂区,神父们也随之变动,李光启神父被调到新的堂区任本堂。我们祝愿李神父在新的堂区,去实现他的理想,并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老神父告诉我说:这位教宗以前在阿根廷任耶稣会的省会长时,偶尔来罗马会住在我们(的耶稣会总院)这里,他早在二、三十年以前就对中国教会很感兴趣,且满有情感。
那时他被任命为小修院的神师,魔鬼的迫害也愈演愈烈,他的房间经常被搞得混乱不堪。深夜借着恶犬等形象恐吓施压。所有这些只是天主在他身上计划的前奏。天主要赐予这位善良的会士五伤特恩。
《铎声》月刊于1940年左右,在北京创刊,后因战事停刊,十几年之后,改在新加坡发行,并由在罗马传信乌尔班大学任教的罗光蒙席任主编。
他们举目一看,任谁都不见了,只有耶稣独自一人”(玛十七6~8)。这是今年四旬期的第二个指示:不要因为害怕面对现实及每天的辛苦、艰难和冲突,而利用特殊事件及富于感性的宗教经验作为避难所。
但是,如果你在一个偏远的、人数很少的堂区任本堂,主日望弥撒的教友只有几十人甚至十几个人的时候,你讲的道理只能被极少数的人听到,福传的效果就不是很大了。
那年的12月24日,范神父从他的家———土右旗任三窑子村骑自行车150里来到包头,和教友们一起过圣诞节,在平安夜,我陪伴范神父跑了三个弥撒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