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到修院后,一直鼓励修士们除了公共祈祷外,每天至少要拿出半个小时的时间做私人祈祷或朝拜圣体。我也跟修士们建议,希望他们成为司铎后,能继续这个好习惯,甚至拿出更长的时间来祈祷。
对话祈祷也是一样,除了必不可少的教会公共祈祷之外,我们个人与天主的对话祈祷一样重要。既然是对话祈祷,我们还可以像和挚友或密友那样,与耶稣无所不谈。
他们辛苦前行,渴求和平,不了解那么多的公共钱财被用于军备。尽管如此,我们需要知道这点!我们对此该谈论、该写出,好让大家知道那些牵动战争的利益和利润。」
特别着重每次弥撒圣祭的每个细节,因为“教友们参与圣体祭……整个基督徒生活的泉源与高峰”(《教会》教义宪章,11);又或在堂区内组织“时辰颂祷”、朝拜圣体、团体修和礼等祈祷聚会,让堂区内每一位成员,明了并参与教会公共的祈祷生活
尽管基督教徒和教会的牧者自认为自己远离政治,甚至表现出对政治的强烈排斥和不感兴趣,但政府并没有因此而降低对基督教的政治偏见与防范,基督教问题的政治性也并未因此而有丝毫的降低,在社会公共领域内,有关基督教的一切在今日中国仍然是敏感的政治问题
而对于那些国家拥有所有权的教堂来说,在这些国家,宗教服务被视作为一种公共服务,因而宗教场所的日常维护费用以及神职人员的薪酬由政府支付,当教堂无人问津之时,一些政府自然不愿再支付费用。
物质财富的增长和进步,并不能自动带来道德、怜悯之心、公益之心和公共精神,而基督信仰却可以弥补这方面的不足。
1923年医院成立之初名为公医院,后来为了避免被误会认为是公共医院,于1937年更改为公教医院。
为接近穷人,他只乘坐公共交通工具,住宿极其简陋;在做主教期间,他轮流拜访那些最穷困的堂区,和那里的神父们生活在一起,并不断地为穷人发出有力的声音。
去年美国一个公共电台要制作一个天主教徒经验的节目,原先只想征求几篇短文,结果来自四面八方的教友纷纷表达他们的看法,使这个节目改弦更张,特别辟出一个专栏,供各方教友表达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