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们就三五成组地去兄弟村宣讲。这几年领洗的教友都在150人以上,而且80%的是教外家庭的成员。问:你们的成绩来之不易,做了那么多的工作。我感觉您上面的观点是福传的根本在于神父,您认为呢?
教宗问道:「谁将会向我们讲述亚洲、拉丁美洲和非洲极度贫困的村庄里对治愈的期待呢?」就连在最富庶的世界里,也会发生有些「家庭迅速陷入贫困、却往往不为人知的社会悲剧」。
经他手修建及祝福的堂区有:布施村堂(1985)、原西村堂(1986)、交口解家窊堂(1987)、临县李家沟堂(1988)、临县青塘、姚家山堂(1990年夏)等。
他对一些老堂区、老教友村出现的“高原现象”表示了担忧。
去加纳斯蒂卡村的路是那样遥远而坎坷不平,凯瑟琳吐了好几次,一张小脸时而转白时而转红。不知道过了多久,车速渐渐慢了,在滚滚的烟尘中,先有一群孩子激动地迎到了车前,然后大人们的身影也慢慢浮现出来。
我虽然生长在世代天主教的家庭,家乡是教友村,所以进堂、念经、望弥撒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在那个年代接受的特殊教育,福传无从谈起。从“信德”上,我明白了,不单要救自己的灵魂,还要救其他人的灵魂。
我知道了她的情况,1994年6月就与陈国章教友一同去了她家。
在教堂右侧的亭子下面,陈放着由李鸿章与法国大使谈判签订的谕令,详尽记述着北堂的修建过程。
每个班级均评出了小德兰奖、鲍思高以及方济各奖,分别由董邦志堂长、陈守辉先生、李敏巧先生颁奖。龙港堂区永嘉铎区楠溪堂区分别于6月30日至7月7日及7月9日至12日举行小学生和中学生暑期信仰生活营。
陈尚方医生:1986年,上海天主教知识分子联谊会成立,由瑞金医院的朱仲刚教授任首任会长。至今仍然记得金主教的教诲:知联会的每个成员,必须时刻不忘吾主耶稣的教导,要做地上的盐,世上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