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刀的王主任在术中,还把切除的部分给我们看,姐妹们都哭了,她们说那是母亲身体的一部分。但我没有哭,我内心显得很平安。
以前一提起福传,我总以为那是神父、修士、修女的专利,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我每次看教会报刊时,凡是有关福传的文章我都略去不看。然而当我的生命发生转变后就大有改观了。
当时,所剩3名组员之一的吴汀书教友对姚毓华老师说:“人们都走了,我看咱们圣经小组也办不下去了,干脆解散算了。”
有不少的青年男女在选择婚姻时,不再像以前那样根据教会的传统,以信仰天主教作为选择自己生命中另一半的首要条件,看对方是不是教友,甚或是否虔诚热心,而是看对方家庭的经济情况,如果对方有权有钱,即便不是教友也会答应这门亲事
怎么我看她们不傻不楞这么能干呢?这么俊的闺女为什么要当修女呢?是有病还是失恋?她们的父母舍得吗?当修女一个月挣多少钱?我来你们要吗?
又对那门徒说,看,你的母亲”(若19:26—27)。 这第三句话是耶稣在人世间按照人性,为母亲尽孝的一句衷言,他依依不舍地把母亲交托给爱徒若望,以尽孝敬母亲之责。
不久以后,世界就再看不见我,你们却要看见我。”这句话虽然是指耶稣的死亡和复活,但也可以广义地指耶稣的升天和再来。虽然耶稣多次预言祂的受难和死亡,但当死亡真的来临的时,门徒们还是六神无主。
后来,除了看圣书,他更是每天手不释卷地读圣经。“通过读圣经、圣书,我才明白了人生的意义,明白了荣主救灵有多么重要。值得感恩的是,退休后天主让我经历了数次灵魂的显现,借此来唤醒我的信仰,挽救我的灵魂。”
宗教问题看似复杂,但如果站在政治高度看,就会发现并抓住关键的因素,那就是广大信教群众。宗教得以存在的前提,是有人需要、有人信奉,没有人信仰的宗教是立不起来、存续不了的。
这些出版物开始脱离以前的学术政治化或知识意识形态化的特点,而开始从超乎政治的角度即从文化的角度来研究基督教文化(参阅何光沪“中国大陆知识界关于基督教文学的出版”,见《基督教文化评论》,第六期,302-3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