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冬季,因受拉尼娜的影响,异常的寒冷。上海的那场雪也属罕见。迎着雪花,我又来到唐镇天主堂,此时屋顶已铺满厚厚的积雪,但我的心却十分火热,充满期待。
耶稣自己就曾经听过尼苛德摩问了这样的问题:「人已年老,怎样能重生呢?」(若三4)。主回答道,这是有可能的,只要我们将自己的心向圣神的工作开放──祂的风随意思吹。
我读了3遍曼佐尼(Manzoni)的«婚约夫妇»(IPromessiSposi),现在这本书就放在桌子上,我打算再读一遍。曼佐尼对我帮助很大。
我们的朋友弗兰西斯所在的圣灵修院,就是在半个多世纪以前,从肯塔吉的修院“孵生”出来的。所以,他们都习惯于开创期的艰辛。记得弗兰西斯告诉我们,他们的开创者乔治亚的时候,面对一片荒原,无从下手。
他们对我的接纳和肯定使我体验到天主教四海一家的真正涵义。1999年,我从芝加哥转到了波士顿,开始攻读博士学位。
又325年尼西亚大公会议,通过以「春分」后(日比夜长)、「首次月圆」(晚上亦充满光明)之后首「主日」,庆祝基督的复活节,即新约逾越节,一方面是因为基督的新约逾越节,当在旧约逾越节(犹太人尼散月十四日:春分后首次月圆
神学家狄奥尼修斯曾经说:“借助无法教授的神秘而使灵魂稳定在面对上帝的临在。”(《神秘神学》)这些奥妙的奇葩,确有增强信德的巨大功能!超自然的现实,使人惊诧莫名。人们自然而然地会联想到神的奇妙。
我的朋友冯海博士送给我一个德兰修女的VCD,这个VCD虽然只记录了她的下半生,但给了我很多启发。诗人李建春在他所在的天主教会里为我找到了一本德兰修女的小册子和一本连环画。
1938年她和冯玉祥夫人李德全以及安娥、冯弗伐等人,参加了由邓颖超同志发起组织的儿童保育会,动员各党派力量抢救受难儿童,并开展募捐活动,后来还创办了10所儿童保育院。
最后一次是在梵蒂冈……当时,我们还唱了一首以他的诗为词,意大利作曲家马可·图尼诺(MarcoTunino)谱曲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