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后期,当人们还心有余悸的时候,她勇敢地站出来,接待神父,组织教友秘密参与弥撒。以后为了教堂的回归、教产的落实、教会的恢复做了大量工作。她为了有时间和精力给堂里做事,毅然提前办了退休手续。
(注:徐上海,指徐光启)纪念一代伟人的这些历史文物,不幸在“文革”中全部被毁。
1966年“文革”开始,教堂被封,一切宗教活动被迫停止,神父们被集中劳动。一次,在教堂门前的广场上,众目睽睽之下,造反派强迫神父们踩踏放在地上的一个大十字架,以资取笑侮辱。
并且在教区历经庚子事变、中日战争、文革厄运等灭顶灾难时,更是天主的慈悲一次次救我们于水火。每一个堂口都可以说是天主慈悲的一眼井泉,在那里我们可以在自己的贫乏中不断地汲取生命的活水。
在此后的37年中李公墓前敬献的鲜花不断,直到1967年文革中墓被毁,胡须衣服被烧,墓被推为平地,大堂改作体操房,宗教活动被禁。党的11届3中全会后,宗教活动恢复,教堂归还,广大教友要求重建李公墓。
经过文革的洗礼,儿时的信仰虽暂时隐没,然而潜意识里的烙印,是终生不会磨灭的。耶稣召叫我敬礼他的圣心1962年我大学毕业后分配到风县工作,那是距宝鸡市100多公里的秦岭腹地山城。没有教堂,也没有神父。
后来也有一些神父去世,文革当中,也没有人敢去触碰。不管他怎么死,也没有人敢去触碰。
而最大的冲击发生在1966年8月文革浩劫期间,教堂更是在劫难中首当其冲,教堂里的所有东西都被砸坏、烧毁。南面所剩无几的玫瑰花窗的彩色玻璃也被石头、乱棒砸个粉碎。
有一天,上海婆婆把一个存折交给我说:“小巴拉盖村正在盖堂(原教堂在文革中被拆毁),你帮我把钱取出来,交给边振方神父或者刘福会长吧!”我拿过存折打开一看,上面存着405元钱,很是吃惊。
直至“文革”期间,教堂被彻底拆除,教堂原址用作学校操场,仅存神父楼小洋房一座,改为教师办公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