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6时许,我就到了圣堂,里面已座无虚席,走廊上也站满了人,我只好站到最后边。
中国人本就不善于当面言爱,再加上我又不善于表达我的感情,借此机会,我想对母亲说一声:“母亲,我爱你!”婆婆婆婆是我第二个母亲,她也已经七十多岁了。她的勤劳和对我工作的支持是我永远不能忘怀的。
幸亏一位基督徒医生对我妻子说,信教吧,恳求主救你,否则锯腿是难免的。那时我妻子马上请来信天主教的老教友。他先为我妻子向天主恳切祈祷,后用针扎进淤血处,用口吸出恶臭的淤血。
很自然地,祖母从小就对我播撒了希望的种子,对我以后做出神圣事业的选择有很大的影响。虽然它只出现在我那朦胧的童年的记忆中。但却已经深深地扎下了根。改革开放后,教堂的大门重新打开了。
我也不例外,相信天主,跟从天主是我雷打不动的豪情壮志,也是我无法割舍的绵绵情丝,我为拥有这份纯真的信仰而骄傲、自豪,并愿为此付出自己的一切!
白爷爷、白奶奶常常出现在我那段遥远记忆的闪回中。我四岁的时候就认识尹玮玲奶奶了,那时我们一家都住在南本德,我叫她白奶奶。
我更希望富有的教区能慷慨的援助贫穷教区的发展。多位受访者也同意信徒以简朴生活来抗衡世俗化,并鼓励经济充裕的堂区及教区,多协助贫困的地方教会。
半年前,我第一次看见教友们恭领圣体时,还曾闹了个笑话。
我的家庭养老院里住着我的娘家妈和我的婆家妈,因为我是农村长大的孩子,习惯了喊亲生母亲为娘,而我的婆婆是地地道道的城市人,爱人喊妈我也就跟着喊了她老人家快二十年的妈。今年6月中旬,我公爹去世了。
——一个候洗者的祷词仁慈的天主,今天我怀着一颗谦诚的心来到您的面前,向您祈祷。祈求主宽恕我一生的罪过,并拯救我罪恶的心灵,赐我新的生命。求主真光照我灵魂、指我道路。我今痛悔改过,将我的所有奉献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