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做到了关怀他人,我们就摆脱了自我,不再以自我为中心,进入了使我们获得充分自由的爱。
我经常给难兄难弟讲我知道的天主道理,劝他们奉教、领洗、进堂、当耶稣的徒弟;我有时也把乞讨来的饭菜分发给他们,我觉得我这辈子没做什么坏事,也没做什么亏良心的事。
在我的心灵无法释放的时侯,天主借着我的好姊妹(修女)为我提供了一次学习的机会,我满怀着忧虑与焦躁进入了这个由天南海北,十省一市主内的同胞组成的大家庭。
古巴人之前害怕进教堂,现在已不害怕,教堂慢慢地恢复成为基督信徒聚会的场所。
为了生计,父亲请人在路旁搭一间草棚,摆个小摊,我常帮着到山外用篮子进进货,边读私塾边帮父亲记记账、收收账。主日和瞻礼,总是跟着母亲去十里外的小圣堂望弥撒。感谢天主,我的童年生活苦中有乐。
男孩在不经意下被丢进营地宿舍并有人吩咐他站在中间的走道。走道两侧都是铺位,分上铺和下铺,一共三十个,别的营友在那里玩乐、赞美、朝拜了一周。所以男孩站到中间的走道,亦如有人吩咐的。
2002年,匈牙利德布雷森,那是丘索维金娜人生中最难忘的一届体操世锦赛,不是因为拿了金牌或者四个项目全都进入了决赛,而是深陷在极度矛盾情绪中的那几天实在太难熬了。
婚姻带来的问题到处都是,但是,看起来,在中国教会显得更严重,我个人这多年的观察,中国教会和教友们所面对的婚姻问题,其主要原因有:一、圣职人员与教友父母坚持教友一定得跟教友结婚,于是常发生为了结婚而强迫领洗进教的事
耶稣并非回到先前的生命,并非回到尘世的生命,而是进入了天主光荣的生命,而且与我们人类一同进入这生命,为我们打开了一个充满希望的未来。
我们在西乃山上与主相遇相识,进入了熙雍山教会大家庭,在橄榄山上灵性生命开始成长,在加尔默耳山经受各种考验,最后在加尔瓦略山取得最终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