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将被抬上火车时,我看到了当时的国务院总理华国锋和北京市市长吴德,他们对我很关心,华总理还抚摸着我的头,抓着我的手对我说:“小同志,要好好的养伤啊。”这件事情至今仍记忆犹新。
当疫情开始爆发时,大部分奥地利人还没有意识到这次疫情的严重性(起初奥国有2/3的人不重视,只有1/3的人强烈要求政府采取行动),但华人华侨对这次疫情非常担忧和关注,甚至一些华人在疫情刚开始时就储备物品和食品
在这个问题上,圣施礼华(JosemaríaEscrivádeBalaguer)的话对我们有帮助,因为他说,“天主不在我的头脑内,而在我心中”。
赵敦华北京大学宗教学系在宗教间对话(inter-faithdialogue)有无对话可能性的问题上,现在有三种立场:排斥论(exclusivism),包容论(inclusivism)和多元论(pluralism
我直觉这样的理由不太对劲儿,立即对他说:耶稣说过,‘不是健康的人需要医生,而是有病的人;我来不是为召义人,而是召罪人’。(谷2:17)从那以后,我知道他不是那种人。
刚去修会时,教会道理我啥也不懂,张神父曾送给我一本灵修书,作者应该是曹立珊神父,当时张神父写在书上的几句劝勉却清晰地印在我心中:生活圣洁,行为正直,虔诚事主,终身不渝。这几句话一直是对我的鼓励与鞭策。
于右任与天主教会颇有渊源,曾为天主教著名人士马相伯的学生,二人留下了民国时期最为可贵的一段师生风仪。
她曾和时任邢台教区署理的马英林神父分享,讨论是否还有必要继续留下来。马神父鼓励袁修女要坚持,不要放弃。
艾类斯代表教会向日方提出5项最低要求:一是惩治罪犯,并保证不再发生同样事件;二是向罗马教皇道歉谢罪;三是向各本国政府领事道歉谢罪;四是赔偿教区内之各种损失;五是在大堂前立纪念牌,并由日本画押签字。
在世界上多立善功,少犯罪恶,死后才能得升天堂,享无穷无尽的福乐。爱岗,我们生活于世界的每一个人,有生存能力的人都有自己的谋生手段和工作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