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是我妈妈的好友,我们的家庭曾经一起到圣地、罗马和萨尔茨堡(Salzburg)朝圣,也会在家中聚会和参与避静。
神父送给我们很多信仰的礼物,有一个梵蒂冈博物馆的挂件,一个1913年的十字架,还有带着教宗照片的蜡烛,现在我想那个时候的他,是多么希望天主能眷顾我这弱弱的异国女子,他不辞劳苦开车带着我的亲人去一座邻国的教堂朝圣
能到全国各地的教堂朝圣一直是我的心愿,而大学给了我这个机会。然而在很长时间的仔细寻觅后,我有些失望。除了在1986年出版的一本《C市地理概况》中有简短的记载外,我没有找到任何其他的有关记录。
在这里,每年教友的闭静神工进行的有条不紊;参加外地圣堂、组织朝圣,也搞得有声有色。1994年,教友们集资30万元,贴着堂身建起了高大的钟楼。教堂于是高大俊朗了起来,以宽阔大的怀抱,迎接天主的子女。
教会等级开始敌视创造,怀疑精神文化,贬低人,害怕人的自由,用拯救之路与创造之路对抗。我们在一种存在秩序上获得拯救,在完全是另外一种秩序上创造生活。
朝圣、避静、联欢和聚餐等:联谊会一年有两次的朝圣和两次避静,每次约有六七十人参加。
乍一看这好像是一个自相矛盾:在不断地归向天主时,人可以找到一条安全之路,这条道路可以使人摆脱偶像强加于他的精力分散。14.在以色列的信德中同样也突出梅瑟做为中间人的形象。
当时张老师的姨夫曹正先和舅父王积德两位老人正到处给人讲道理,四处奔波传福音,听了王神父的话,加上受到两位老人福传精神的影响,他从1982年便开始为教会的杂志报纸写稿,从此便走上了文字福传之路,直到今天,
中国人在信仰问题上早已陷入了严重的空虚与混乱--照耀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奋斗之路的精神火炬早就该添油加料了。
即使神父选择了追随基督走奉献生活之路,但眷爱父母也是人之常情,二者并不矛盾,大可不必非要来个决绝的非此即彼。教会初兴时,几间平房就成立了修院,条件自是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