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后来他告诉我,在陕西铜川监狱,他与我们家乡的樊生华教友,三原教区的兰哲一神父、王全守神父、余子义神父及西安后来的李笃安主教,被关在一起,成为患难弟兄。
后来他的家族又迁至鞭杆梁并改名为武家庄,从此天主教从肖家峪发展到武家庄,在武家的影响下,先后有老安梁的方姓和南梁村的李姓等相继入教,随着各姓氏人口的增长和搬迁,天主教首先在忻州市的西南部大小10个村庄扎下根
2010年3月的一天,我盯晚自习,课间一位和我要好的同事带她到我们办公室串门,谈话中她说自己有腰椎间盘突出,我说我也有,她问我在哪里看的,我就告诉了她我看病的门诊,并好心嘱咐说:如果提熟人的名字,医生少要
宗徒保禄为传播主的福音曾说过:(我)被犹太人鞭打了五次,每次四十下少一下;受杖击三次;被石击一次;遭翻船三次;在深海里度过了一日一夜,又多次行路,遭遇江河的危险、盗贼的危险、由同族来的危险、由外邦人来的危险
(路19:42-44)达味也曾涕哭着赤足过此山,为逃避造反的阿贝少隆。(撒下15:20)当然,他们的哭泣有本质的区别,前者是因爱而哭,后者因害怕而哭。
院中之院,所以安全;远离闹市,所以安静;少人搅扰,所以安宁。这样的条件,这样的环境,正适合阅读、适合写作。当然,也适合静心,适合安神,适合安歇以消除劳顿。
其实从旁观者看来,这很正常,因为我花时间和心思在教会里,自然在事业上花的精力就少。但是人却不这样想,觉得天主应该恩待我,觉得吃亏,如果最后大家都得一样的救恩,我何苦呢?
主教的话更是掷地有声,振聋发聩:我不知道,他是否的确未受过多少教育,我只知道一件事,即是天主圣神常光照着他!人们将他看作疯子,我多么希望我所有的神父都能变成像他一样的疯狂!
(《日记》)勒纳尔的担心是被人间的丑恶吓破了胆,我揣摩他怕那个红眼病工人在家主面前打小报告,说晚来的人都是贪睡怕苦的懒虫,反正干多干少工资一样,明天家里没事也不会早来,丑化他们是不值得光照的一群懒汉。
以前他认为自已很聪明,一切成就的取得都是因为自己很刻苦,总觉得得到的比付出的要少。可是现在当他用另外的眼光去看世界时,发现自己所有的一切,若离开了天主,将会一事无成,因为一切都是天主悄然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