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读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也窃笑,但事实上,我们每个人何尝不在犯着同样的错误?又何尝不是同样地可笑与可怜?记得一个学生向我说她很不喜欢上代数课。我便问她是否觉得代数很难?
所以,在我的第一份通谕中我愿意谈论爱,谈论天主对我们满溢的爱,我们应该向别人通传。这样也就决定了本通谕彼此关联的两部分。
1860年,有一位本堂司铎亲自到露德访问伯尔纳德,事后他记述道:“经过了两个小时的访问,我把圣母显现的详情问清楚了。临行前,我拿出三个金币想送给伯尔纳德,可是她很严肃地拒绝了。
我来到邮局门口向里望了一眼,这样的鬼天气,邮局当然是冷冷清清的。我走进去来到柜台前,几个营业员都已沉沉欲睡。我向一个正在耷拉着眼皮养神的女营业员买好信封和邮票准备封口时,却发现柜台上没有胶水。
——记黄家村暑期教会补习班小时候,我很怕神父。因为在我的脑海里“神父”一词和天主经常联系在一起。由于害怕,我不敢和神父单独相处,更不敢在神父面前随便讲话。每次见他总是远远站在祭台上的高大威严的形象。
就因为那个大大的装着信德丛书的牛皮纸信封,我似乎一夜之间成了堂区的新闻人物。当负责分发的老教友找到我时,他说:“我可是问了好多人,最后问了神父才知道是你这新教友的,不错啊!
大家好,我是来自经贸大学的张晓丹,特别感谢神父和修士提供的这个平台,学长提供的这个机会,能够站在这里和大家分享,我感到很荣幸。今天,我想和大家分享几句圣言。
文革中,我虽有天主教信仰和家庭成分的双重“背景”,还有人落井下石给我写了“偷听敌台”的大字报,却并未受到冲击。事后我和母亲谈及时,她说:“孩子,我每天为你念一分玫瑰经,求圣母保护你。”
我愿跟随耶稣的足迹,用他慈爱的双眼注视受苦的兄弟姐妹,用他敏锐的双耳倾听人间的悲痛,用他温暖的双手擦去泣者脸上的泪痕,用他沁人心脾的话语安抚一颗颗受伤的心灵!”这是我做修女的初衷,也是我一生的志愿。
前年和我有生意合作关系的一位大姐来我这儿送她的产品时,满脸喜悦地告诉我,她信主了!记得当时我很是被她脸上洋溢的幸福与微笑感动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