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耶稣会中华省会长李骅神父所言:“虽然他的身躯静躺在菲律宾的耶稣会墓园,他的心却始终紧紧同中国这块土地上的人们连在一起。”
④、有高陵一个很热心的地下教友被骗去后,强迫他信闪电,后被放回,经亲朋劝其不敢上当,结果还是上当了,至今也不念经、不参与弥撒了。
国家的建立为的是社会的公义和大众的公共福利,政府及其权力以人性为基础,是天主钦定的以自然法为依据的人性建制,在这种意义上,作为基督徒的公民应在良心上服从政府(参《论教会在现代世界牧职宪章》,74)。
我们夫妻唯一的爱女做了修女,却英年早逝,2014年1月3号是她的第一个周年纪念日,加上意外的伤害,这一天我的心要碎了,为救女儿的灵魂上午赶赴邵固参与新神父李夫信的家庆求得大赦。
据曾经照顾郭神父两年之久的李霞修女回忆,郭神父虽然年老体弱,但一般很少与其提及死亡及临终。
(Shanghai:T’useweiPrintingPress,1927),Pg.43]故此,虽然名义上称之为修院,但实际上也只是李神父以师徒制方式教授学生。
正如上海大学李向平教授所言,由于这些老板基督徒既拥有一定的组织权威,同时又具有他们自己的信仰,所以他们在其职业行动与信仰层次上加以组织的共同体行动,无疑就建构了一种以职业共同体为基础的信仰群体和团契方式
徐光启之后,中国人李天经和传教士罗雅各(JacquesRho,1590-1638)、汤若望(JeanAdamSchallvonBell,1591-1666)以及后来南怀仁(FerdinandVerbiest
在3年半以前2007年12月7日,北京教区李山主教派遣我从已经在南堂主教府工作了10年零7个半月时间的我本人离开宣武门,走到深圳经济特区,那个时候也许是我属人的眼光来看待这件事,当时我本人心里不舒服。
戴尔都良告诉我们:“祂拿起饼说:‘这是我的体’,就使它变成了自己的身体”(驳马西翁,四,40);圣依来内说:“饼接受了‘天主的祈求’或‘天主的话’,而变成了圣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