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玲珠教授:因为跟普世教会数十年的隔离,1991或1992年秋天,大陆主教团才开了一个会议,决定要用中文弥撒经书。1989年,当时的罗国辉神父等都在上海佘山教书,他们在那边做了第一台中文弥撒。
比如今年,希望之光的负责人牛晓平神父和黄书玲修女与一些女修会合作,邀请一些专家学者、艾滋病毒携带者分别在邢台、邯郸(永年和大明)、沧州、唐山等地举办了5次培训讲座。
后来,金主教先后为上海的陶倍玲、陈尚芳、朱亚纳;北京的王金凤、马丽、沃野等知识分子教友在菲律宾、爱尔兰、英国、比利时和美国争取奖学金,陆续将其送到不同国家留学深造,为地方教会培养人才。
于是,我也找来了台湾中文系的钱玲珠老师来校顺中文,并请当时佘山修院来自各地的一些修士和神长校阅全本,以求通达,事又如此成了。从1993年到1995年出版了甲乙丙年主日弥撒经文(上海版)。
据中国中心范雅玲小姐(Ms.KatharinaFeith)介绍,在关心中国教会的众多欧洲朋友、修会团体、地方教会及教会当局(传信部)的支持下,中国留欧神父、修士、修女、教友“暑期课程及退省”活动先后轮流在瑞士
他有个没有出嫁的女儿生得聪明玲琍,玉洁冰清,父母爱她如掌上明珠,总是带在身旁。此次吴守备任职届满,还朝复命,带着家眷,停舟泊岸于淮安的一个港口观测风向。
陕西三原宗可玲:我在堂区发“信德”将近20年,每当收到“信德”后,我会在报角写上姓,教友就按照名字去拿取,一点也不乱。
河南女教友吴玲花的孩子中学毕业后即将赴外省打工,作为家长的她有着非常多的担心。随着市场经济的持续发展,城市化进程不断加快,大量的人口由农村涌向城市务工。
1997年,贺天赐神父与陶倍玲女士在圣母大学贺天赐神父是天主与人类间的一座桥梁贺天赐神父不是以举行弥撒圣祭、诵读日课经,就好像完成了司铎的日常神功。
祭台搭在邵固十字街上,刮着六七级的大北风候领圣体时,在南北街上我们排着队自北向南走,当我距离送圣体的尹六品三四米远时,看见圣体从一个弟兄手心飞起,我下意识地用目光追踪着圣体,意外发现圣体逆风三四米竟落在我的脚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