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一早大家洗刷毕,步行去北京天主教神哲学院,老远就看见教堂的钟楼,有三口大钟,似在向我们呼唤。走进大门,传达室教友热情接待,亲自出来迎接,带我们悄悄从侧门进入圣堂。
从《圣经》来看,天主反对基因移植,亚当,厄娃偷吃了禁果后,眼睛就看见自己赤身裸体,感到羞耻,并且害怕见天主。实质上《圣经》的言外之意,暗暗指出那禁果含有某基因团,能使人知道好歹和知道善恶。
清晨7点天已见亮,队伍走出10多公里,行走在田间大道上。这时,队伍中有人领唱起圣歌,在嘹亮、感人的歌声中我们仿佛看到:圣保禄宗徒奉献一生,行走在荒野不甘寂寞的情景。
可是没有想到,半年之后,他的病情却突然恶化,而我由于家中有瘫痪的老伴需要照顾,无法脱身,竟没有同他最后见上一面,老主教就这么快的永久离开了我们,怎不令人心碎!
他于8月4日回归父家,享见天主的圣容。1925年5月31日是圣神降临节,教宗庇护十一世将维雅内列入圣品,又于1928年4月23日宣布他为全世界本堂神父的主保。
用佐西马长老(见《卡拉马佐夫兄弟》)的话说,就是要“用爱去获得世界”。即使是临终的时刻,佐西马长老的脸色“依然明朗,几乎带着喜悦,眼神也是愉快、和蔼的。”因为他的内心充盈着幸福,充盈着爱。
我们是献身给天主的人,我们坚定地相信天主在万有之上,天堂是永远的家乡,我们都在等待着回家,享见天主,得享永远的生命。
愿众多曾蒙您拯救,如今在天堂上享见您不朽之美的罪人代我感谢您。愿一切受造物与我一起爱您,愿全世界响应我谢恩的回声。啊!富于慈悲,嘉美绝伦的母后!我用什么来报答您呢?啊!庞贝玫瑰经的贞女!
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却越发吞咽困难了,中医治疗费用不算高,但在花光家里仅有的两三万元后,父亲对所谓的神医奇药已不抱幻想,又转辗打听到陕中附院用西医的放疗和化疗治癌症效果更好,就又找亲戚朋友借了几万元,西医的确是立杆见影的
我们见到了另一个灾祸的突击:另一场战争,从某种程度来说就像新冠肺炎,却是由人的决定所发动,这是该受谴责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