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五官被不当的享乐所蒙蔽;克苦和补赎使它们开明,给予他们本然的生命力。补赎使我们的理智和良知清明,帮助我们豁朗地去思想,正常地去辨别;坚强我们意志的行为。
这是若望保禄二世教宗1980年在德国奥斯纳布吕克接见一群残疾人时所说的话。
勇德使人能够克胜恐惧,视死如归,冒险犯难,甘受迫害。”(1808).这就是《天主教教理》所说的勇德。那么,这是最“好斗”的美德。
克服了这一障碍后,今天我们可以重视《信经》条文中宣称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优先内容,即圣神是“赐生命的”,是“生命的赐予者”。让我们扪心自问:圣神赐予我们什么样的生命?
圣神使他们聚集一堂,在他们中增进了和谐,将大家带上他们中许多人都从未想象过的道路,同时也克服了困惑和阻力。神长们几乎全都来自遥远的国度。
兰克以来的一些德国新教学者还把耶稣会看作是天主教反击新教宗教改革的工具[4]。如果这样来看待耶稣会士,那么明清两朝对待基督教传教活动的迟疑和反对反倒是有理了。而实际的情况当然不是那样。
大约在1982年春天,马执事接受主教的重托,担任教区18名有圣召的青年老师,他克苦斋戒、生活严谨,他为了静心侍奉天主,与妻子商量好,守夫妇贞洁。他以日常生活来带领小修道生,言传身教。
天津西开总堂的张志周神父在与进德公益联系后,于2月6日(大年三十)圣灰礼仪当天的弥撒中呼吁教友不但克苦守斋,也要以实际行动体现四旬期克苦的真正意义,建议教友们当天认真守个大斋,把节约下的饭钱、烟钱、酒钱等捐献给南方受冰雪灾害的灾区人民
1899年2月,28岁的陆徵祥与44岁的培德在圣卡特琳娜大教堂举行婚礼。史料上称陆徵祥性格软弱,电影《我的1919》为了凸显顾维钧的机智勇敢,也把陆徵祥描写得无见无勇。
在以下的圣经章节中,欧瑟亚先知给了我们一个很美的例子来表达天主的爱,先知将之比拟为父亲对孩子的爱:「当以色列尚在童年时,我就爱了他;从在埃及时,我就召叫他为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