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所知道的,我受十八年的天主教教育,在天主教慈善机构里当职员或义工26年,并且参加了无数次的专题讨论会,几乎每一个有关教会工作和社会工作的主题会议我都参加过。然而你提出的问题却使我进行更深入的思考。
你们拥有完全不同的命运和家庭,完全不同的教育。根据平行宇宙的理论,现实中的你做出的每一次选择,都会出现一种结果,也都会在不同的平行世界反应出来。
父亲工作很忙,平时教育子女的机会也不多,我决定修道的时候,他只对我说过一句话,我一直记到现在。他说:“要么不要去,要去就好好走到底。”过了这么多年,父亲也已过世,但我还是常常想起这句话。
我妈妈从小所受的信仰教育比较多。家人常对他说:离开天主可不行。他至今牢记心中。1980-1985年,20多岁的白万庆先后跟着两位老神父传教,他骑着自行车带着老神父走村串户。
我们并没有玩弄修和圣事之权,反之,我们要透过修和圣事,做天主慈悲的忠诚仆人。每位听告解者接待信友时,必须如同浪子比喻中的父亲:走上前迎接儿子,纵使儿子耗尽了自己的家产。
我们并没有玩弄和好圣事之权,反之,我们要透过和好圣事,做天主慈悲的忠诚仆人。每位听告解者接待信友时,必须如同浪子比喻中的父亲:走上前迎接儿子,纵使儿子挥霍了自己的家产。
全能神教在内的诸多邪教组织巨大的破坏力有了清醒的认识,在日常生活中一旦接触到这些打着宗教旗号蒙骗世人、破坏社会的非法组织也会有天然的警惕,可受限于人员的不足以及基础的薄弱,这些专职机构在对那些已经被邪教组织蒙蔽的邪教痴迷人员的教育和帮扶上还任重道远
它们可能被描写是法律上的一次教训,而我宁可认为它们是灵魂上的一次深刻教育,我现在完全相信,事情的全过程确实就像我在过去三年的灵修旅程所经历的三部曲中的第一部。
罗马教宗的首席权有其历史的幅度在里面,如今,在这片迷你国土上安置教廷,那也只是为了保证教宗有为推进职务所需要的自由而已。然而,这能不能更加简化,是我们大可一问的进一步问题。
比如在提升社会的精神价值、精神生活、伦理道德等方面,甚至在教育文化、赈灾救济等方面都可以合作。 比如十几年前,台湾9.12大地震,震中是南投。那里都是山区,住的全是原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