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堂区只有一个慕道班,其他三个堂口的慕道者都集中到此堂口,一起接受培训。我们认为,如此有利于节省师资、管理和服务。但弊端是,本堂口的慕道者比较方便积极,但其他堂口稍微差些。
琚寨村属于苗村堂区,本堂李先孝神父带领当地会长、教友于3月18日看望了郭永芳,并号召堂区教友为他祈祷,并向他学习。(马明旺转自《上党晚报》、《山西晚报》,有删改)
在家乡,我姥爷是堂里的会长,姥爷、姥姥总是对我说修道多么好,由于我小时候经常在堂里辅祭,和神父接触得也多一些,神父看我很听话,也鼓励我去修道。
用金莲会长的话说,完全是依靠天主的能力!养老院发展到今天的规模,就是一个奇迹——天主的奇迹!
天神之后传教女修会港澳区会长吕纶修女指出,她们多年来借教育事业实践传教使命,向青年传递福音信息。圣嘉勒女书院校长刘凤儿说,学校重视全人教育,为学生奠下良好的天主教价值观。
我在念哲学的时候写了封信给耶稣会总会长阿鲁佩神父,请他「派我到日本或是其他地方。」但他仔细考虑后,非常仁慈地回复我说:「但您患过肺部疾病,不适合从事太繁重的工作。」于是,我留在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
这所圣堂对阿斯塔里中心具有标志性和重要的意义,因为在这里埋葬着耶稣会难民服务社创始人暨昔日耶稣会总会长阿鲁佩神父。
起初三人发展到十几人,为了搞好福传工作,有的献磁带,有的献光盘,有的献圣书,有的献出存放多年的墨盒,在众人的提议和会长的大力支持下,购买了29英寸电视机,放录像带、光盘用,每主日下午放录像,吸引了不少教外朋友
张桂芬(石家庄教区亚纳会会长):现在的形势就是应该下去传教,以前教友十分保守,对传福音也不太理解,认为这都是神父的事,现在就应该认识到教友应该传教,必须传教。
从那时起我每次进堂望弥撒,不管是念经或唱经都让我感动得泪流满面,后来在分享时老会长孟圣英对我说这都是你妈给你求的。我想,应该还有那些过世的亲人们,让我远离的心慢慢走向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