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日,乾隆在殿上翻阅新进贡的西洋画册,恰巧看到以水彩画法所绘的建筑图样,便兴致勃勃,命朗士宁作讲解,并问朗士宁,京城之中的洋人里,有谁善于西洋建筑此道的,于是朗士宁便向乾隆推荐法国传教士蒋友仁。
这个女士想想这个条件实在不容易,可是又想到一百天不过是三个多月,虽然有些委屈,作秀也要作下来,想想来日方长,也就答应了。这位女士回去之后,遵医师的嘱咐,按方进行。
在那个紧张的年代,姥姥就是这样与主密切结合的,从主那里汲取力量,为信仰作见证。73年,姥姥得了半身不遂,再没有起床。舅、姨、母亲轮流伺候她。
她以她生平的行为见证了耶稣的教导:“因为人子来,不是为受人服事,而是来服事人,并交出自己的性命,为大众作赎价。”
其中就有众所周知的“天门久为初人闭;福路全凭神子通”“无始无终先作形声真主宰;宣仁宣义聿昭拯济大权衡”等佳对妙联。他还为新建落成的天主堂亲手题写了“万有真原”的匾额。
又作《渡浦》诗曰:“冻骨年年似竹斑,土炉薪火且消寒。岂知暖觉超怀健,顾病不辞渡浦难。”看来渔山神父患有冻疮,每到冬天,常溃烂似竹斑。但他的传教神火使他“超怀健”,虽病而依然外出传道,不辞“渡浦难”。
这使我感到有必要作进一步的说明,并附上那帧圣母像供瞻仰。
因为凡是领过圣洗的人们,都藉着重生及圣神的傅油,经祝圣为精神的圣殿及神圣的司祭,让他们把基督徒的一切行为,都献作精神的祭品,并昭示从幽暗中领他们进入奇妙光辉的基督的德能(参阅伯前:二,4-10)。
他在书中援引儒家经典来论证基督教教义,自称:“我太费心思,从那儒教先师孔子身上觅取我们的见解;我援引书中有意义不明的章句,作有利于我们意见的解释。”
罪恶,不仅有损于我们作天主儿女的尊严,同样会伤害弟兄姐妹间的手足深情。可能有人对此不以为然:我们取财有道,用财合理,生活有节制,哪有那么多罪啊!况且即使真的犯了罪,也未必会伤害到别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