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在一次公开接见群众时,被一个土耳其青年行刺,但那颗子弹不按弹道轨迹飞行,奇迹般地偏离了心脏,教宗幸免一死。
福传学习班即将结束时,神父安排大家做一次街头福传的实习,将自己所学的分施出去。
同样,德国的著名诗人歌德,有一次听到了贝多芬的交响乐,被音乐感动得落泪。另一位俄罗斯的文学家托尔斯泰,听到柴可夫斯基的第一弦乐四重奏第二乐章《如歌的行板》的时候,一样被音乐感动而热泪盈眶。
我想到了数年前,一位修院学友的兄长在一次意外中突然去世后,发生在他老父亲身上的故事:好长一段时间内,这位失去爱子的父亲生活在悲伤、自责和失望之中,最让他感到难受的是这样一种思想带给他的困惑与折磨:天主是否因我或我儿子的某些罪过而惩罚了我们呢
在我的心灵无法释放的时侯,天主借着我的好姊妹(修女)为我提供了一次学习的机会,我满怀着忧虑与焦躁进入了这个由天南海北,十省一市主内的同胞组成的大家庭。
在这方面让人非常担忧,我再说一次,某天将必须解决这问题。 问:穆撒洛总主教,古巴教会怎么看古巴的新福传呢? 答:非常重要的是科夫雷仁慈圣母像巡回全岛朝圣之旅,它被视为新福传的一个现象。
后来,有了一个机会,我参加了一次圣召培训。期间,我也问了儿时的那三个问题,神父给我的是另一种答复。
1983年,六年之后我最后一次踏进那座教堂,我认识了我的妻子,在爱的经验中我热情地拥抱——也被舒适宁静的天主教会热情地拥抱。
徐光启晚年于宫廷任职期间,有一次听说自己孙子的小儿子患病,处于危险中,于是孙子便请了一些异教徒往庙中烧香拜佛,祈求佛像保佑长命百岁。
一次,一个粗鲁的工人写信给他,要求解释几段难懂的道理。他回复说:假使你有什么疑难,尽管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