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图书馆也设在这里,占据了整个二层楼面,可以存放27.2万册书,显得十分宽畅,因为1936年时藏书约13.6万册。二楼设置两个阅览室,学生阅览室有214个座位,公共阅览室有50个座位。
尽管这些天来我的日程安排很紧,很多事务需要处理,并且昨天也刚为了一台弥撒去了中国的南方,但我仍然抽空读完了这部大块头的书。
他们按照教会礼仪书的要求,为各种情况下的人们合法有效地施洗,这个工作特别托给本堂神父来做。
直到去世前,凯利院牧还在关心神学教材书的汉译进度,鼓励合作。相信他在天上会继续为中国教会和是神学教材书的翻译祈祷,而各地修院的教书神父和读书的男女也会为这位院牧举祭祈祷。
当我的大姨以优秀的成绩考上了温州二高(当时名校)时,村里人都反对外公供我的大姨去读书,可是外公明练通达,决然供养大姨读完书……他的四个女儿都有书读,这跟外公的开明、高瞻远瞩是分不开的
圣文德圣师强而有力地见证了方济会所传承的智慧,说明了受造界是天主在我们眼前展开的第一本「书」,由于它的井然有序、变化多端和优雅美丽,使我们惊叹而对创造它的天主生出爱慕和赞美(参阅:《语录》,II,5,11
巴黎外方传教会成立后四十多年仍未有任何书面的会规,这听起来似是难以置信,但事实却是如此。第一份书面的会规在1710年始告印行。
◎<<得撒洛尼人后书>>2:1—2弟兄们,论到我们主耶稣基督降临,和我们到他那里聚集的事,我劝你们,不论因着什么神恩,或什么言论,或什么处于我们的书信,说主的日子迫近了
恭读圣保禄宗徒致弟茂德后书 4:6-8,16-18亲爱的:我已被奠祭;我离世的时期,已经近了。这场好仗,我已打完;这场赛跑,我已跑到终点;这信仰,我已保持了。
前几日,看过曾敏先生在天津教区《益世》双月刊上的一篇文章《大陆天主教会面临的严峻考验》一文,令人深思。严峻考验来自哪里?我想列举几组数据加以佐证,并结合自身思考提五点建议:一是从教友人口增长数看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