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回到私人生活中,不再度旅行、会晤、会客、参加会议等等的生活。我不放弃十字架,而是以一种新方式留在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基督身旁。我不再握有管理教会的职务权力,却藉着祈祷的服务留在圣伯多禄的围墙内。
直到1745年4月某一天,史威登堡正在英国旅行,一桩石破天惊的奇葩异事发生了,史威登堡心中的疑云顿消。史威登堡因为频繁出入伦敦,在那里已有固定居住的旅馆和固定用餐的餐厅。
的确,隐院内的修女专注于祈祷、苦行,力求灵性生命之成长,「就是迈向天上耶路撒冷的旅行,也是预示末世教会对天主之永恒静观与拥有」(注一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