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教会在19世纪末借助帝国主义列强的势力对我们国家无论是物质上的掠夺,还是精神上的压榨,我是不能理解的!若这个基督教会是好的,为什么他们侵略我们呢?”小李满脸不服地问。
在纳粹迫害时期,她被转移到荷兰的会院,正是在这个地方她写下,愿意“为真正的和平及反基督势力的战败”而奉献自己做“赎罪祭献”。
他不再做世俗的骑士,而要做圣母和基督君王的骑士,去和人类的共同仇敌魔鬼势力作战。之后,在蒙特塞拉特(Montserrat)山的本笃会院,依纳爵用三天省察忏悔。
这本新书中,还记述了他作为宗座代表期间为促进罗马圣座与(当时)中国政府之间的直接关系所做的耐心而顽强的尝试,以及西方势力为阻止教宗在没有中间人的情况下与中国政府打交道而进行的有计划的破坏——且几乎总是成功达到目的
教会依仗的是帝国主义势力,必然埋下了教外人士仇教的种子。一方面,民教冲突不断,教案频起;另一方面,法国利用其享有的保教权对中国官府横加压力,以致广大民众普遍对天主教抱有敌视态度。
……然而,靠着那爱我们的主,我们在这一切事上,大获全胜,因为我深信:无论是死亡,是生活,是天使,是掌权者,是现存的或将来的事物,是有权能者,是崇高或深远的势力,或其他任何受造之物
我们唯一可以依仗的既不是自己的力量,也不是金钱的势力,而是爱的能力和行为。
——不,靠着那爱我们的主,我们在这一切事上,大获全胜,因为我们深信:无论是死亡,是生活,是天使,是掌权者,是现存的或将来的事物,是有权能者,是崇高或深远的势力,或其他任何受造之物,都不能使我们与天主的爱隔绝
教会光荣天主不是因为教友多,或教堂漂亮,或势力大,而是因为教友团体的品质。这样的团体自然会吸引有好心的人,有理想的人。这就是福传!
他需要一种能够使他说出这些话的确定性:‘无论是死亡,是生活,是天使,是掌权者,是现存的,或是将来的事物,是有权能者,是崇高或深远的势力,或是其他受造之物,都不能使我们与天主的爱相隔绝,就是与我们的主基督耶稣之内的爱相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