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明白我的心意真理道路,主前无人,我心忧伤,我心焦急。谁能为我站起?都是背后逃避。我爱的人在哪里?人前事奉,彰显自己。你们的心在哪里?真心爱我的人在哪里?问苍天,问大地,我心忧伤,我心焦急。
因为我在家中最小,我的名字也就自然生成,在所有认识我的亲戚里,晓晓就是小小,就是那个人口最多、几代同堂大家庭中最小的那个。
“我饿时,你们给我吃;我口渴时,你们给我喝;我出门时,你们接待我;我患病时,你们照顾我……我切实告诉你们,凡你们为我的兄弟中最小的一人做的,就是为我做的。”
很庆幸,已经当了母亲的我姥姥姥爷还都健在。姥爷从小给我的印像就是很威严,很严厉,妈妈还有姨妈们也这样讲,她们在姥爷面前从来不敢造次。妈妈是老大,小时候肯定没少挨呲。我特喜欢听妈妈讲他们小时候的故事。
我们兄弟姐妹七个:三个哥哥,三个姐姐,我是家中的老小。父亲讳元复,字震初,祖父母也是在我父亲的影响下进教的,还有伯父伯母及其后代子孙,他们都是在父亲入教后,并受父亲的影响而相继领洗入教。
越过那些仍使我们分裂的差异,我们喜悦地承认在基督信仰生活的起源总是有天主的召叫。
说小,并不是因为我年龄小,而是和这些六七十岁的美国修女在一起就显得我小了,而且被她们整天地叫着婴儿修女,也就以小卖乖了。
我对这些人很反感,不喜欢他们穿着油乎乎的衣服,在过道上走来走去,笑嘻嘻地招揽生意;不喜欢他们说话的大嗓门儿,为了一点钱也和顾客争吵不休。然而因为一个疯女人的故事让我对他们肃然起敬。
我的母亲离世已经十七年了,对一个女儿来说,即使再过十七年对母亲的生平,也是难以忘怀的。母亲与众多的主内兄弟姐妹一样,是个虔诚侍主的人,只是我觉得她的信仰生活又与众有所不同。
以至于昨日在健身房跑步机上慢跑时,我忍不住用左手指甲使劲掐右手的皮肉,确定我没有在做白日梦。庄子曾极力追寻探究过存在的真实,我也着实体验了一把庄周梦蝶不可言说的高妙意境。如何高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