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堂神父介绍执事时说,除不可代神父听告解及举行弥撒外,可干一切神父的职务。该本堂神父只反映出执事职务的部分真理,在该神父心目中,过渡性的执事,只不过是晋升神父的踏板。
这样,每次弥撒结束,总有教友过来摸摸我们的头,说些激励的话。有位祈祷时总是低垂着头的小阿姨,竟将我抱起来长久地亲着我的面颊,让我感到很温暖。大约有十来户租住在天主堂大院,只有我一家是教友。
告别主教神父,大家又乘车来到了下一个目的地——铁丰天使之后圣母堂,也称为博俊古辣圣母大殿,堂内堂外到处可见天使的雕像与画像,给人感觉来到了天上的圣城耶路撒冷。
主日或瞻礼到圣堂里去参与弥撒,则是最好的祈祷形式。除了固定的经文外,我们还可以用自己的话语,即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向天主倾诉自己的衷肠。
坐在前排轮椅上,和大家一起参与弥撒的是百岁老人孙嬷嬷,她耳聪目明,当听到自己熟悉和久违的拉丁圣曲,轻声和唱时,情不自禁地热泪盈眶,一遍又一遍用手抹去泪水。
除多尔姆斯外,还有十一月二十一日在喀麦隆遇害的三十岁肯尼亚籍传教士克斯马斯·昂达利。
所以,我到修院后,一直鼓励修士们除了公共祈祷外,每天至少要拿出半个小时的时间做私人祈祷或朝拜圣体。我也跟修士们建议,希望他们成为司铎后,能继续这个好习惯,甚至拿出更长的时间来祈祷。
除了惊叹和新奇外,它们每天带给成千上万的观光客和朝圣者们的是什么样的灵性收获呢?教会曾经不也正是因为这些外在的光辉而误入歧途吗?
借着祂的圣言和圣体圣事,祂在每台弥撒中滋养我们的灵魂…。主耶稣不单是我们最好的「邻人」,更使我们成为祂的奥体的一份子,就如今天第二篇读经里说的:祂是这奥体的头,即是教会的头。
张梓磊老人今年3月2日病逝,两天后的葬礼上,除其亲友外,有400多位神长教友自发前去吊唁。另外,当天表演的秧歌队、八面舞队和锣鼓队也是临近教友村教友自发组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