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笔者曾听神父或教友反映:“我们请的XXX传道员在讲解圣经时老是时不时地抱怨她本堂神父的不好……”对此,我们老教友可积极理解是这位传道员对神父的恨铁不成钢,可如果是新教友听了这位传道员的“牢骚”会作何感想呢
有人叫他老黄,也有人叫他黄老,更多的人叫他黄师父,他自称黄老头,而他自己的真名好些人叫不出,连他自己也淡忘了。
高龙神父在他的《江南教史》中有一段描述:“如果你去徐家汇档案库翻阅一下,你会惊异地发现其中竟有如此多的手稿出于费赖之神父的手笔;如果你再深入研究其手稿内容,你会更惊异地感到他对老耶稣会的历史,竟了解得如此广博
上海天主教知识分子联谊会,是天主教会中的精英组织,他们都是学有专长的老教友。他们义不容辞,应该在知识分子队伍中起到“酵母”的作用。
谭元春有《过利西泰墓》一诗:“来从绝域老长安,分得城西上一棺。斫地呼天心自苦,挟山超海事非难。私将礼乐攻人短,别有聪明用物残。行尽松楸中国大,不教奇骨任荒寒。”
和很多兄弟姐妹们一样,我出生在一个老教友家庭。从小就接受了很多的宗教培育,天主十诫、圣教四规等基本道理很早就在心里扎根。每天的早晚课,玫瑰经更是不可缺少的。
李官乡李彭庄堂口的李宗兰会长虽不是世代奉教家庭出身,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李会长比老教友还热心呢!
当他抬起头来时,也奇怪先他而来的那个老人怎么会把头一直贴在地上老不起来呢?他寻问对方,对方徐徐站起,却转脸看着年轻司机。年轻司机叽里咕噜了一阵,中等个儿的老人立刻朝着高个子老人跪了下来,泪如泉涌。
所以,上海教区创建成立的事业、机构均以光启命名:光启社(1984年,书籍出版)、光启培训中心(1998年,避静、培训)、光启安老院(2002年)、光启社会服务中心(2005年,慈善救助)、光启音乐学校等
十年过去了,我们还记得,我们的老主教为我们所做的,我们相信他不会远离我们,他在天堂上继续为我们代祷。我们相信,他以另一种方式,去继续牧养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