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们来到昆明市中心北京路的天主堂。昆明的教堂,和重庆若瑟堂差不多大小,装饰布置的简单而又隆重,没有过多华丽的堆砌,却依然让人矗立其中,神圣之感油然而生。
以燃烧诠释奉献,用微光点亮担当我第一次去西留天主堂是2005年9月,苏神父刚调任本堂,便一头扎进了教堂的修缮工程里,那座有着十年历史的建筑,墙面斑驳,连基础装修都未曾有过,处处透着岁月的陈旧。
祭祀队伍由宣武门天主堂穿城向西郊而行。在京教会人士和许多士大夫随行其后。从此,利玛窦的身躯融入了中华大地。继他之后,几百个传教士与中国天主教徒在此埋葬。
教堂租用的这栋楼的房东麦伟林先生是一位教外人,他心地善良,慷慨大方,而且对教会很有好感,当时二楼整层的月租只收3300元,麦先生说:我虽然不是教友,但我觉得教会很好,我的事业不错,也很想做点善事。
当时正在廊道散步的老神父们都不好意思说什么,正不知如何应对之时,王医生闻讯从一楼医务室快步来到三楼,亲切地提醒这位女同事有事到门口会客室约谈。事后蒋润生神父表扬了王医生的及时解围。
结果,家里攒的买楼钱12万全部赔偿给了死者家属。赔偿结束当天晚上,闫芳容还有外出福传的任务。说实在的,出了这么大的事,她还有心思舍下家去福传吗?
母亲躺在床上,看着腿脚不能动的哥哥,望着咳嗽不止的父亲,一把把我楼在怀里大声哭起来。我说:“妈妈不哭了。我退学帮您干活就是了。”母亲泪水涟涟,我咬着下嘴唇不说话了。
一进楼口,我头脑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我家老房子也是一楼东屋,闲着没住,要是也能建个这样的祈祷所该多好啊!回来后我跟代母在电话里分享这个念头,代母欣喜地支持我:你祈祷啊,天主若愿意,必会成就!
他还请了上海画家施文德在神父楼底楼的办公室绘制了两幅油画,一幅是耶稣圣心像,一幅是圣母圣心像。艾神父在讲道中对不良行为敢于批评及指正,每天早晨在神工架上听告解。
一会儿从唱经楼下来一队学生,由老师领着有序的走出教堂。女儿说:刚才弥撒中是这些孩子们在唱经,教友们是为他(她)们鼓掌。还说,大的堂口都有学校,孩子们不光学知识,还学教会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