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短暂的患病后,于1978年8月6日晚在冈道尔夫堡安息主怀。2014年他被册封为真福。
那时耶稣叫人知道他最后一次的来临,不像第一次那样的隐晦谦卑,而是如闪电出现于东方,立刻照到西方,他要带着威能及莫大光荣乘云降来。耶稣愿意人明瞭这世界的暂时性,审判的严厉,爱世俗之人的结果,是一无所有。
据一名不愿透露姓名的消息人士对天亚社说,杨主教于十二月曾跌倒两次,其中一次跌伤了额头;及后,十二月九日,他主持主教座堂的堂庆弥撒,原在十一点开始,他却十一时四十五分才出现,似乎一反他的作风。
因此,有一次,院方特地组织我们去沈阳附近的抚顺矿区和堂区参观学习,请金神父介绍抚顺堂区的经验:如何牧灵福传、如何发展堂区、如何面对社会?
下午的活动也非常顺利,这是在约旦最后的一次行动:他来到了在约旦的另一边–伯达尼,这里被认为可能是耶稣受洗的地方之一。
有一次,我在国内为一群大学生举办训练营之后,在送别会中,大学生们送给我的一个“封号”竟然是“快乐的神父——老徐”。我喜欢这个称号,我为我是一个快乐的神父而自豪。快乐其实很简单,做一个“好司铎”就够了。
上一次受损是在1944年,战火中的流弹破坏了中世纪的老式玫瑰色花窗玻璃。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听到主教的弥撒讲道。这位主教对其子民亲切、真实、不讲大道理的态度,始终遵循其美好训导的牧者典范,征服了他。佩德内拉开始常常参加弥撒,领受圣事。
返程路上,在神父的引导下,大家在车上纷纷谈了此次朝圣的心得感受,说的最多的就是感恩和感动,每个人都表示在朝圣的路上,收获满满,恩宠满满,心情舒畅,特别在灵性生命上有了一次质的提升,在追随天主的道路上信德倍增
我们也有过许多激烈的争论,尤其是与东正基督教发生过的一次,但彼此之间的尊敬和友谊一直与我们相伴。而一些批评和偏见却恰恰来自印尼,有些人认为我『接受了福音』,在另一个宗教中找到了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