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像一条奔流的河,一点一滴地流逝,这种思念的堆积便越来越厚重,在实在不能承担这生命中无法承受之重的时候,我提起笔来,写下了下面的话。祖母很有预见性,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说过,敏将来一定可以做神父。
今天在过他逝世十周年的今天,我实无法告慰于他。其实,出一本书,批准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筹集一笔资金,就为此我才求助外援,在台出版,不可讳言,此书读者面小,印数不高,成本必然昂贵,何来稿费?(未完待续)
有这种想法的人也未免太自负了,因为天主圣神有他的自由,他要在什么时候兴起什么运动,我们是无法先天知道的,因为某一个时候有着一些新的因素产生,就肯定它一定不是来自天主圣神。这是对于三个困难的消极回答。
作为主流学校的圣约瑟书院,受到外国学生名额限制,无法考虑他们的要求。现在有了圣约瑟国际学校,就为殷切想到新加坡来读书的学生,打开了一扇方便之门。《联合早报》
我们哭泣没有人,没有生命来温暖我们的生命,却忘了我们自己本身也是生命,我们不付出,也没有生命愿意无私地付出,爱在人世的失去,和纷扰的一切早已让我们在物欲之中看不清生命存在的意义,在这一矛盾无法自解和恶性循环中
王玛莉一双美丽的眼睛看着保禄,一字一顿地说:“工作和金钱,对于我们这些新毕业的穷大学生来说无疑是重要的,但它无法超越伟大和纯洁的母爱。如果忘记母亲的养育之恩,工作和金钱才是真正的毫无意义。”
亚当和夏娃的罪世世代代相传,这种原罪,人类无法自救,只有忏悔。 是不是因为这种悲悯,以及内心中由此而生的人性的光辉构成了信仰的基础?
几个月后,大儿子也突感不适,而医检报告更是让人无法接受的噩耗:肝癌,急需手术治疗!老两口还没有从失去小儿子的悲痛中完全恢复过来,现在又面临着要失去另一个儿子的考验。
其实现实和理想属于不同的空间,分属于现在和未来的时间范畴,其间的跨度是人们无法超越的,故人们会居现实而穷“理”之“想”。而理想又怎能是我们人所能把握的呢?
在几年的传教生活中,我确实感到收获太多,心灵的磨炼是无法用言语诉尽的。以前我的性格十分内向、懦弱,现在我开朗、镇静,并能帮助别人和自己,在一切事情上由方济各祷词和在耶稣的苦难中找到甘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