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性认识的事物是存在的,理性认识的事理也是存在的,信仰认识的事物也是存在的,只是存在和认识的方法不同而已,分别凭感官、凭理智、凭信仰,这是造物主的决定,不由人来决定或否定。
正如保禄宗徒所肯定的:「因为饼只是一个,我们虽多,只是一个身体,因为我们众人都共享这一个饼」(格前10:17)。
除以上这个偏差外,教堂内的教友可能还有另一个偏差,那就是形式主义:参与圣事礼仪的只是人的身体,他的心却不在那里。圣事礼仪的完成和功效确实以它的形式质料为转移,但具体参与者的受益却与他的内心状态有关。
像这种直接参展的僧人在当时虽然还只是少数,但他们却以实际行动和自我牺牲,代表了中国佛教界的抗敌激情,既为中国抗战史增添了鲜活的内容,也为中国佛教史留下凝重而新奇的记忆。
必须不断战斗——人与自己、人与人、人与社会、社会与社会、国家与国家等的战斗;在战斗中,人美其名谓:为了「正义、爱、救世、扶弱、成长、神……」而战,其结果就是:人亡国亡,没有万岁的人,没有万岁的国,留下的只是
所以,我想,如果开始时坚持要去读历史,那一辈子只是做一个教师或学者,就不会有后面这多彩多姿、各式各样的服务奉献生活。
因为这件事,两人为婚姻开始向耶稣祈祷,晓颖说:耶稣,我只是想要一个爱你爱我的男人就够了。天主给他们的答案是是,今年1月11日,两人登记结了婚。
学习掌握修道院所开设的科目,并非只是为眼下的用处,而是为了从整体上认识并理解我们的信仰的内部架构及其因素,使得我们能适宜得体地回答人们的询问,尽管各时代的人们所提的问题从其表面看,不断改颜换面,探究其最深之根源
他认为,中国教会其实在物质方面并非贫穷,只是缺少了分享。他说,曾经去过一些堂区,设备十分简陋,很多神父连最基本的饮食都无法得到保障;也到过一些堂区,看到神职人员开豪车、住豪宅。
彭品超曾生动地描述过那一时期深圳教会的困难情况:首先是南头堂附近无教友,外地来的教友居住分散(在深圳各个区内),(常进堂的教友)数量寥寥无几,教堂里冷冷清清,参加弥撒的只是几位老人;其次是(神父)居住环境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