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还有其他难忘的场合吗?答:2001年至2006年之间,我担任慈幼会中华省省会长,多次往高雄教区,探访慈幼会在那里的「少年城」。在拜访单枢机时,感触也很不同。
那是一个忏悔之夜、和好之夜、也是一个难忘之夜,几乎每一位青年人都妥当地办了告解圣事。记得那次的仪式很新颖,很神圣。祭台上明供圣体,大堂里静极了,整座板寺山静极了!
然而,枢机主教的关心厚爱,让晚辈感恩不尽,终生难忘! 2月1日在辅大新校长就职弥撒后,单枢机再次关心晚辈。4月14日,晚辈曾电话前辈谈及其健康状况。
从神父爷爷到师恩难忘1984年8月5日,是安神父晋铎的日子,那年我6岁,鱼台村中几间平房就是恭敬天主的地方,老教堂在文革中已被拆毁。新神父回家家庆,也很简单。那时教区还没有主教,只有几位老神父。
(《胡贤德主教的遗嘱》)难忘的三位已故前辈牧者近期在追忆胡贤德主教,并为其举祭的同时,也让笔者同时忆起了去年去世的温州教区朱维方主教和台州教区徐吉伟主教。
凡阅读他们作品或聆听过他们讲学的人,都对他们印象深刻,听者尤其难忘尹玮玲上课时的肢体语言。他们真是既聪慧又谦虚的好朋友。尹玮玲和吉姆知道,我学成回国后,我丈夫耀华一人在此定会有孤独感。
回想自己年轻时,血气方刚,若没有这么个特殊环境,不知我会犯多少大小罪过,感谢上主大恩,把我置于危险之外,在里面可以安心修德养性,善度终生难忘的特殊“退省生活”,现在回头看来,实在是万金难买的宝贵财富。
但命运多舛,“弟兄们同居共处,多么美好多么幸福,”美好的修院生活给我留下了多少难忘的回忆!我深深地爱着我的姊妹们和长上,且历久弥深,纵使我们相处也有不融洽的时候。
这段经历对我来说刻骨铭心,终生难忘。等到我暮年的时候,我还会讲过晚辈神父或教友们听。相信他们一定会接受我的传报,因为他们信得过我,知道我不会在这件事情上骗人。
2014年复活节前夕黄铭心接受洗礼2014年复活节,是铭心终生难忘的日子,武昌花园山教堂的本堂鄢华神父为她授了洗,她终于冲破重重障碍,加入了教会的大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