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前,他出远门也不过在方圆十里之内。第二天,他听说有群学生把某老师的家抄了,安老汉很奇怪,学生们为什么不好好上学,却要批斗老师,他无论怎样也寻思不透这是怎么一回事。
上世纪六十年代,“文革”开始了,教会遭受冲击,谢神父蒙受劳动改造。80年国家拨乱反正,恢复宗教信仰自由政策,神父恢复了人身自由,重新回到福传的工作岗位上。
大陆经过长期的阶级斗争和十年文革浩劫,圣堂被拆了,神父劳改了,三、四十年不曾参加过一台弥撒,或领过一件圣事。按常理而论,在这种情况下度生的教友,应该早已背弃了信仰,或至少不再把信仰放在心上才对。
“文革”过后,国家落实宗教政策,湖北省首先开放的是汉口天主堂,喜讯传来,教友们奔走相告,每逢瞻礼,我和妻子带着孩子们,约同邻近的教友去汉口望弥撒。
文革期间,教堂成了渔民公社。改革开放后,部分教产得到落实,青村教堂归还后,又旧又简陋,四处透风,损坏严重,很多地方漏雨。
兴建于1903-1905年的大教堂在庚子年间和文革破四旧中遭受了严重破坏,高大的钟楼被拆,声音洪亮悦耳的大铜钟被砸成碎片投入了炼铁炉里。
听教友们说,文革中神父身心备受摧残,双手落下了残疾,我看望他时,他正在吃饭,听着他艰涩的话语,看到他伸不直的胳膊和微微颤抖的笨拙的手,不禁潸然泪下。
二、修院建设当年金主教领导成立佘山修院的时间,正值经历了文革风雨之后,上海教区处境艰难的年代。金主教面对的是一无修院教室、宿舍,二无授课教学师资,三无确定的奉召修生来源。
文革中还有一位致命神父,这些事其实早在我读初中时就已经知道,因为那时正值十年浩劫,在学校的操场上宣布升初中的名单中,没有我的名字,理由是家族中有三位神父和两位修女及其他问题。
文革期间,修院被迫关闭。有些修女被遣送回家接受管制;有些被捕入狱。70年代末,修女逐渐恢复自由,人数不断增加,到2000年,修女人数超过300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