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耶稣基督教会的初期,并不是以十字架来做代表的。原因十分简单,因为在初期,十字架是个可怕的耻辱的代表。
我们中国奉为传教主保的东方宗徒圣方济各·沙勿略,为来中国宣扬基督福音,壮志未酬身先死,病逝在我国南大门上川岛上的悲壮一幕,我想在此重温一下定有裨益,可以让今天的广大青年教友从中分享其悲壮与光荣。
弥撒开始,张宪旺主教宣布:今天我们有三件喜事,首先今天是光荣十字架瞻礼,再次是辛甸堂区贺堂一周年,最重要的是于树贤修士要在礼仪中领受执事圣秩。
来自陕西、甘肃、宁夏、山西、天津、内蒙古、深圳等地的50多家朝圣团近5000名教内外朋友,在圣地共同沾恩了耶稣用生命和鲜血为人类重获新生而光荣十字架的救赎恩典。
读泰戈尔诗有感而作世界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们与天主的距离而是天主就在身边我们却全然不知世界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主就在身边我们全然不知而是知而不去搭理世界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知道天主不去搭理而是明知天主之爱却毫不在意世界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对天主毫不在意而是天主救我们于罪恶我们却刺破他的心脾世界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人生走过的距离而是背负十字架向天堂靠近几里世界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们与天堂的距离而是明知天堂是福我们却背道而驰世界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古往今来的距离而是加尔瓦略山的祭献能否像昨天那样记忆世界最遥远的距离不是谷子与莠子的距离而是注定一个被收进谷仓一个被投入火里世界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凡人与圣人的距离而是圣人卑微的心理在凡人那里瞬间即逝世界最遥远的距离不是贫富之间的差距而是面对穷人的乞求丝毫不表达一点爱意世界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人与人的距离而是同为一个家庭却不能在爱中偎依世界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地球上这到那的距离而是将近在咫尺的
上午9时整,在本堂区嘹亮的乐队号声中,节日的盛典拉开了序幕,在香炉、十字架、福音书、安多尼布像,本堂方济三会及乐队和主祭的马永禄神父手擎圣安尼“圣髑”,列队缓缓走进圣堂,在东侧小堂安放好“圣髑”上香致意
“正如罗马士兵在十字架下为耶稣的外衣争吵那样,我们也为基督的外衣争吵”。宗主教表示,基督“不是为某个团体、为了精英而降生并被钉死在十字架上,而是为了所有民族,为了全人类的得救”。
看见有的青年小伙脖子上挂着十字架,上面的人那么难看,认为带在脖子上好玩,怎么不选个好看点的带上,带那么恐怖又害怕的东西,认为不吉祥,当时根本不懂那是主耶稣受难的象征,是基督的苦像。
祂又对众人说:“谁若愿意跟随我,该弃绝自己,天天背着自己的十字架跟随我。因为谁若愿意救自己的性命,必要丧失性命;但谁若为我的原故丧失自己的性命,这人必能救得性命。”
从这方面看,我们发现复活的耶稣今天向天父所作的肯定,我仍然而且永远与你同在,也反映在我们身上,天主的子女,基督的同继承者,只要我们与基督一同受苦,也必要与他一同受光荣(参见罗8,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