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家也是信仰虔诚、信德稳固的世代教友之家。信仰在刘纪坤生命中很早便深深扎根,也正是信仰的力量让他在艰难中持守了婚姻的承诺。
教堂是教友们的灵性之家,是举行礼仪的神圣地方。然而,介休堂区当时却无一座教堂,于是任神父四处筹资奔波建堂,且是亲力亲为,搬砖弄瓦,和泥垒墙,活像一个瓦匠,10年之间他为堂区筹建了两座教堂。
2012年3月18日讯息(与神视者Mirjana)亲爱的孩子们,我来到你们这里,因为我想成为你们的母亲和转祷者。我想成为你们和天父之间的纽带,你们的中间人。我想拉着你们的手和你们一起同恶魔做斗争。
约伯圣人说:我赤身离开母胎,也要赤身归去。上主赏赐的,上主收回。(1:21)对于何时死亡,人总是捉摸不定,难以预料。人往往怕死,怕想到死,怕看见死,但是人不能不死的。
修女对病人的服务,相当于今天社会上的一个百分之百的“保母”一样,病人们的衣食住行、吃喝拉撒、饮食起居和医疗服务等一切事物修女们一概负责,她们还要定期到山上的麻风村去发药和送粮。
初为人母的,岂能忘掉自己亲生的儿子?纵然她们能忘掉,我也不会忘掉你啊?」(依49:15)这种爱意味着在我们内心开放空间给别人,并具有同理心,与我们的近人同甘共苦。
(注一)她看来不再是欧洲母亲了。我希望她将有能力再次回到这一角色。她【欧洲】已从这个年代久远的国家【——中国】获得了越发丰富的贡献。
第三:可以带来天主教的大复兴,“我们如都成了天主事业”,进而“我们的中国将在国际列强中,显为一种温和而英勇的民族,知道趁机克服好战的强敌,且能恩遇各邦,怀报知报,为列强所爱服,天主所福佑”。
在天主的助佑下,一切顺利,教友们的捐献也顺利地转到了印尼。两三年之后,印尼的灾后重建完工,支援工作也就此结束了。
通过这次经历,铭心对自己有了新的认识,对天主有了更深刻的体验,她说:透过这次经历,我感觉到,离开了天主,我什么都不是,没有他的恩宠助佑,我一无所能,天主的爱对我总是不离不弃,当他看到我开始远离他时,他便透过一些事把我引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