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圣名若瑟)也领了洗,我的大嫂、侄媳,原来都是外教人,她们进入我家之后也都领洗了,我的岳母陈玛利亚,姑父丁若瑟也都是晚年受洗。这都有我母亲的影响。
2月2日,由礼仪组长陈艳云教友在堂区的礼仪微信群里安排组织教友们每天进行4次祈祷,一次由9个人带领,每次2-3小时,祈祷敬拜,读圣经及分享。
当天到圣老楞佐堂领圣体的陈小姐形容整个气氛很平安、很好:“在领圣体后,因为我们不能进入圣堂,很多人都会在花园内静默祈祷,有些特别在圣母像前祈祷。”另一名教友曾小姐当天傍晚到望德圣母堂领受圣体。
2012年1月中旬,在辅大校董柏殿宏神父和时任文学院院长陈方中教授的协助下,笔者访问辅仁大学一个月,下榻圣言会耕莘楼。
(作者:陈艺心,南京艺心理创始人)
此次祈祷会邀请了孙修士和陈修女主持。他们恳切的祷声随着这美妙的音乐,慢慢地渗入我们的内心,把我们一点一点地从喧嚣的世界唤回来,并在圣爱之神的陪伴下与主亲密接触。我们的心不断被提升,被改变了。
现今在伦敦进修的陈孟利神父在他的纪念文章曾经这么写着:苏乐康神父绝不是一个情绪化的人,他最不喜欢人家把重点放在他身上。
在这种思想的影响之下,欧洲文化被视为是超越的文化,并等同于基督文化了。[Ibid.,20.]这样教会的信息就只能用唯一完美的文化,就是欧洲文化来表达了,而欧洲文化也被强加于其他的文化中的人们身上了。
《播道华夏之先驱——利玛窦》刘海粟晚年为叶先生的画展,用篆体题写学古有获的直书;颜文梁先生则在九十三岁时为叶先生题写后起之秀的字幅。
旅居欧洲八年,目前正在比利时鲁汶大学攻读神学博士的香港人陈少平根据他多年来对欧洲人和欧洲教会的观察认为:欧洲基督徒不再来教会,这当中既有社会思潮和安逸生活对人们的影响,同时教会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