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像耶稣初显天主性时所说:“你们为什么寻找我?你们不知道我必须在我父亲那里吗?”(路2:49)尽管如此,耶稣还是顺从了母亲的要求,完成了母亲玛利亚的代求,显了“变水为酒”的奇迹。
尽管范霞以婚配圣事的神圣性及自己所发誓言等信仰道理劝阻,又请神父和亲友开导,但却依然无济于事,最终只好离异。
梵二以后,人们意识到圣洗圣事的新神学理论,就是:圣洗圣事本身就有圣职的基本要素,被公认为圣职的根源;所有神职和非神职人员都是一样分享了基督的先知、司祭及君王性。
在这个过程中,人性品格被圣化,个人品格的自我展现成为基督品格的展现,人性的流露也就随之成了“基督性”的流露。这一切的基础是因为一个基督徒的生命内在实质发生了变化。
在他内,在他的思想和爱内,不仅仅是我们的影子会继续生存;不,那在他内,在他创造性的爱内被确保继续生存的,是我们的整个存有和特别性。
他提到基督徒与犹太人之间的属灵接近性,以及兄弟情谊,彼此建立于圣经之上,是最稳固的基础,时常提醒我们双方共同的根源、历史及灵性生活。
他的图画复杂,有高度的原创性、想象力,并大量使用各式的象征与符号,其中有些甚至在他的时代中也非常晦涩难解。波希被认为是20世纪的超现实主义的启发者之一。
因为离开内在的真诚,外在的孝敬便会失去意义,使孝敬的质量大打折扣,只有诚于中而形于外,方可使孝老敬老的美德具有超性价值。
司铎年期间,教宗本人多次亲自叮嘱我们不要将铎职视为职能性的工作来解读,而应从铎职本身的性质去加以认识,真正通过独身制的神恩、合乎福音精神的忠诚、牧灵的爱德做到真正将天主带给世界。
卡塔洛夫接著表示,在保加利亚重组天主教会、与政府和王室建立友谊关系,以及与当地东正教会展开最初的大公性接触,并非没有困难。龙卡利蒙席于1925年8月很快便首次拜访了东正教神圣主教会议。